東施嫣連忙推開了歐陽玉心很不高興的說道:“呸呸呸,什麼蛔蟲啊,聽著多惡心啊。”
“好了,不鬧了,開始你到底在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出神的,連我叫你你都沒有聽到。”歐陽玉心一本正勁的問道。
“一個怪人而已,別理他了,我們姐妹這麼久沒見過了,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好不好,包你喜歡的。”東施嫣說道,她想著轉移話題呢,她可不想被歐陽玉心知道自己被一個男人給調戲了,要是被歐陽玉心知道自己被一個男人給調戲了的話,指不定又要被歐陽玉心給嘲笑好多次呢。
“奇怪的人往往做一些奇怪的事,這一點也不奇怪啊。你怎麼會因為一個怪人而愣住呢?你……”
“好了好了,走了。”東施嫣連忙推著歐陽玉心走了,再讓歐陽玉心這麼猜下去,指不定還真能被歐陽玉心給猜出個什麼出來呢。
“哎,你推我幹嘛啊,好啊,我知道了,嫣兒,你竟然敢背著我偷男人!”歐陽玉心突然大聲叫道,語氣都快趕上殺豬了。
“什麼偷男人啊,多難聽啊,你這丫頭這麼久不見了,倒是野了不少了,我看你一定是在外麵找到男人了是吧。”東施嫣也毫不示弱的說道。
“我找男人也比你偷男人強!”歐陽玉心理直氣壯的說道,手還在東施嫣的腰肢上用力的對東施嫣撓著癢,作為東施嫣的好姐妹,東施嫣怕癢這個事她可是清清楚楚的。
“啊,死玉心,別撓,哈哈,癢死我了……”
……
拍賣會如期舉行,淩雲也將他的三件丹藥交給了主持人員,而他自己則是閑得無聊便在這後台裏到處亂逛著。
而這時,淩雲的目光卻被一張畫像給吸引了住了,看畫像的成色像是十幾年前的東西,不過吸引淩雲的並不是這畫像的年份,而是這畫像上所畫的人。
隻見畫像上麵是一個女人的畫像,女人一頭的銀發,臉上還有著不少的紅色紋路,一襲紅衣飄蕩在空氣中飄蕩了好遠好遠,那種無與倫比的氣勢是淩雲至今以來從來都未成見過的。
但是淩雲疑惑的是,也是很奇怪很震驚的是,這個畫像上的女人竟然會有些像寒心骨,也可以說是像寒若依,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女人是一襲銀色的頭發,而且臉色的紋路更是表明了她不是一般人了。
而且能被世人記住而畫出畫像的人那一定也不是普通的人,再說了,這張畫都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寒心骨和寒若依才多少妙齡?這畫出來的時候,寒心骨和寒若依都還沒有出生呢,又怎麼會被人給畫在畫上呢。
所以淩雲認為應該是以前某個長得像寒心骨的女子吧。
不過這畫上的女子還是讓淩雲想到了他的徒弟寒心骨,自從知道寒心骨就是當時在紗巾後的那個女子後,淩雲的心就久久的不能平靜了,他很清楚自己對寒心骨到底存的是什麼心,絕對不可能是師徒那麼簡單。
可笑,是師徒嗎?既然不想,為何還要收寒心骨為徒?是因為雲天雷,所以才收寒心骨為徒的嗎?扯淡!讓寒心骨跟著逃亡,這也叫照顧?這也叫對得起雲天雷?
淩雲很明白,從一開始,從一開始看見寒心骨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想要將寒心骨留在身邊的感覺了,如果淩雲真的為了寒心骨的話,就不會想要帶走寒心骨了,還不是因為淩雲的心裏有著那麼一點點的私心,想要將寒心骨留在自己身邊的私心,哪怕當時他的心裏有那麼一絲絲的堅決,寒心骨也就不會跟著他一起逃亡了,更不會有現在生死不明了,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淩雲自己所為,要怪也隻能是怪淩雲自己了。
那一刻,你待在我的身邊,我想著再也沒能放下我心中的那一份私心了,這一刻,我才知道我是有多麼的虛偽,我已無法忘記有你的瞬間。現在,我隻幻想著有一天,我們能染上了白色發線,攜手相望滄海的變遷;那一天,麵對你老去的臉,我看到的是你未變的容顏。
淩雲對著畫像上所寫的字,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隨後說道:“難道這幅畫是某個愛慕畫上這位女子所做?有著如此深厚的愛戀,也的確是夠深情的了,而我呢?連自己真正的心都不能正確的麵對,我還是真是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