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沒事吧。”席歸紳士地將白思意扶正,正直得像個禁欲主義者。
白思意搖了搖頭,退離席歸幾步,擔憂地看了一眼司***,卻發現司***緊緊盯著台下。白思意便也看向了台下的鬧劇。
白玲瓏的手裏還緊緊攥著滴血的小刀,在慌亂的人群中尋找她的獵物,那些沒有落單的賓客。隻要能夠抓到一個做人質,她就能逃走!
好在,梁雨沫還帶來了幾名保鏢。這幾名保鏢訓練有素,合作將白玲瓏逼到一個角落。不過是三兩下,便將白玲瓏手中的小刀奪下,將人壓到了梁雨沫的身前。
梁雨沫擺了擺手,讓保鏢把人帶下去。
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莫曉曉,小跑到狼狽的白玲瓏身邊:“我和你說過了,站得越高,你摔得越慘!”
然而,白玲瓏隻是斜睨了莫曉曉一眼:“沒有了我,你以為席歸會要你嗎?”
順著白玲瓏的目光,莫曉曉看到了席歸攬住白思意腰部的動作,一個愣神,而後心裏頭便是怒火滔天,白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作為白家的家主,白浩宗看著賓客席中,桌椅倒了大片,鮮花也零落成泥,閉上眼,取走了金婉素手中的話筒:“各位來賓,深感抱歉,讓大家受到驚擾。對不起,婚禮推遲!重新舉辦的時間待定。”
安保人員們姍姍來遲,得到白浩宗指示後,護送著各位來賓離開會場。
當然離開得差不多時,白浩宗走到司***的身邊,彎下了腰。司***趕忙阻止白浩宗的動作:“伯父,這不是你的問題。”
“唉,***,你先帶著司老爺子還有你媽媽回去吧,婚禮的事宜,以後再談。”白浩宗的手搭在了金婉素輪椅的後麵,他推著金婉素遠去,背影顯得頹然而又疲憊。
事情發生到這一步,責任不在白浩宗,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之一。
司***心裏頭明白最應該責怪的是自己,其次就是席歸了。他冷冷地看著席歸,眸子裏湧動火熱的岩漿,似乎要將席歸燃燒成灰。
明明他馬上就可以和白思意結婚了,席歸把這一切都搞砸了,或許,在這背後還有莫家的影子。
席歸一點也不擔心司***的態度,他既然做了,自然有了承受的準備:“司少,真是可惜,我等著下一回,你和思意的婚禮。”
言語中盡是威脅,似乎在說,隻要你舉辦一次,我就破壞一回!
司***氣得手臂肌肉緊繃,而下一瞬,麵部扭曲,薄唇裏溢出一聲痛苦的低吟:“嘶!”
原是給他上藥包紮的鍾墨狠狠扣了他的傷口,鍾墨沒有理會司***的憤怒,冷酷無情地說道:“放鬆!”
“***,你放鬆一點。”白思意全身心地關注司***的傷口,如果不是***,現在受傷的人就是她了。眼眶微紅,她寧願受傷的人是自己。
司***深吸一口氣,繾綣地望向白思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