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總,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徐特助的工作一向完成得又快又好,可這一回,他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女人,上前一步,站定在司***的跟前:“司少,是我保護不力,請您責罰。”

相比較責罰,女人更加不願意失去這一份高薪的工作。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吧。”司***冷冷打斷,滿臉的疲憊。

沒有懲罰才讓人更加害怕!

徐特助和女人相視一眼,到底是什麼都沒有說,走了出去。

出去後,徐特助特意詢問再一次詢問了女人,當時她跟丟白思意時的狀況。

女人一五一十說了,和之前沒有什麼不同。徐特助不由得感到失望。

兩人離開後,整個辦公室裏便隻剩下司***一個人。他還是如往常一樣,拿著鋼筆批閱文件合同,但細心的人一眼都可以看出來,他的心不在焉。

自從華天大酒店的事情發生後,他就再也沒有看見過白思意。

手機裏發出去還沒有刪除的信息,無不告訴司***到底發生了什麼。想必,思意看到了他和“白玲瓏”的糾纏。

出於不知名的情緒,司***很是頭疼。

扣扣!

敲門聲適時打斷了司***紛雜的思緒。

他冷淡如西伯利亞寒流的聲音,穿透了厚厚的木板門,頭也不抬地回道:“進!”

開門聲伴隨著高跟鞋踏地的聲音響起。

過了許久,還是沒有人開口說話。

司***略有些不耐煩地擰眉,抬頭,想看看是哪個大膽的,卻不料映入視線的是梁雨沫。

他眸光閃爍了一下,重新低下頭去看文件,一個字也沒有進入腦子。

梁雨沫一手拉過旁邊的椅子,瞧著二郎腿,雙臂環胸,冰冷地凝視司***:“司少最近很忙?”

“不忙。”司***早就習慣了連軸轉的生活,“梁小姐,什麼時候有空過來看我了?”

兩個人在兩天前,還一同找過白思意的下落。

可也就是過了兩天,關係有被打回冰點。梁雨沫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司***,感情上,她偏向白思意,對司***有毫無理由的偏見。

一個大男人做未婚夫,沒有什麼情調,每天都隻有工作。連愛人都關注不到,任由思意糟蹋身體。找了四五六天,也沒能找到自己的未婚妻!

尤其是當從醫院離開時,見到思意幹嘔的痛苦模樣,梁雨沫更加來氣了。

“我沒有空,隻是來看看司少過得怎麼樣!”梁雨沫上下打量司***,嘴角下撇,一臉的嫌棄,“看來你過得不好,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憑什麼男人就可以穩穩當當地工作,女人還要遭受懷孕的痛苦?

“梁小姐,如果是來看戲挖苦人的,可以去電影院或者戲台子看。”麵對梁雨沫的挖苦,司***索性收好筆,倚靠在綿軟的皮製座椅背上,一手按揉兩側的太陽穴。

“你!”

梁雨沫深吸兩口氣,勉強把心底的不爽壓製掉,換上虛偽的笑容:“司氏最近還好嗎?如果司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