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地行走了十餘日後,風皓軒一行人順利地抵達了鏡月國的第二大城!月闕城。
坐在馬車裏進城時,璃珞就被馬車外熱鬧的各種叫賣聲,吆喝聲,人們的說話聲,甚至是鳥鳴生,狗吠聲給吸引住了。
後來還忍不住地撩起了馬車窗口的簾子,好奇地向外張望了起來。
風皓軒決定在月闕城中最大的客棧!明月樓落下腳來,休整兩日再出發。
接下來,回京的路上,他們需要走一段水路,這段水路大概需要四、五日才能走完。因而,在月闕城停留的這兩日,他們必須要為接下來的船上幾日準備一些必需品,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還要在此雇艘船。
到了明月樓住下後,璃珞看著時間尚早,便央求著風皓軒帶她出去看看熱鬧,逛逛這裏的街市。
風皓軒見自己也有好多日,沒能跟璃珞兩人獨處了,於是便也欣然答應了璃珞的請求,想著借此機會,能與璃珞溫存一番。
風皓軒修長纖美的大手包著璃珞白皙軟嫩的小手,悠然地走在大街上。
某男的天人之姿,尊貴之氣,一開始便引來了路人的紛紛側目。璃珞頂著頗大的壓力,走在男人的身邊,短短的時間裏,倒是得到了不少女子忿忿的白眼。
這讓她既感到憤怒,又覺得不公。
這世上能有幾人生得像風皓軒一般妖孽,他這樣的男人,隻會是個禍害。他隻會讓原本賢良淑德,儀態萬千的眾家小姐,大家閨秀,為了他而大打出手,不顧形象,爭風吃醋,最後往往是丟了麵子,人也沒得到,你說,他這樣的男人不是禍害,是什麼?
可璃珞想不通的是,既是個禍害,為何還是會有那麼多的女子想不開,看不透,一見到這樣的造孽男,就開始流著哈喇子,放也放不開呢?
說實話,她這種清純的小白兔才是宜室宜家的珍貴物種,好不?
再說了,誰說她是自己想站在這個妖孽男人的身邊,無故地必須去承受那些帶著莫名敵意的白眼了?
她可是恨不得能離某個禍水男人有多遠算多遠啊!璃珞此時無限後悔,她不該求風皓軒陪她出來的,她該自己一個人,或者帶上春兒,甚至是白澤,魅影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她就是不該跟風皓軒一起出來的!
璃珞偷偷地與風皓軒之間拉開了距離,然後便開始有意無意地掙動著小手,想要從男人的大掌中脫離出來。
可惜的是,她這還沒能成功,尚處努力階段時,就被風皓軒一個威喝的瞪眼,製止了繼續掙脫的動作。
“珞兒,你在做什麼?這兒人這麼多,若是不小心被人群給衝散了,為夫要到哪裏找珞兒?你給為夫安分一點,乖乖的別再亂動,聽到了沒有?”
“哦!”
璃珞撅著小嘴,不情不願地低喃應聲。發現了男人臉色嚴肅的警告,她隻得選擇暫時地屈服。
隻是這才安分了沒多久,璃珞就再次因為不堪周圍眼神的壓力,而慢慢地一步步往旁邊挪去。
“珞兒!”
風皓軒臉色難看地停下了腳步,璃珞則因為一時不察,聚精會神地隻顧著往一邊移動,未及時地發現身邊男人的異常。因而,在風皓軒停住的那一刻,她卻仍舊往前走著。
直到風皓軒語帶不悅地叫住了她,璃珞這才反應了過來。
“軒,你怎麼不走了?”
璃珞疑惑地瞅著男人俊逸不凡,卻顯得僵硬的臉龐,無辜地問著。
“珞兒,為夫問你,跟為夫走在一起,這讓你覺得很丟臉嗎?”
風皓軒蹙緊了好看的眉頭,堅毅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凝視著璃珞的瞳眸中,帶著淡淡的惱怒,就連他說話的語氣也顯得冷然了不少。
“沒……沒有啊!嗬嗬……軒,你怎麼這麼問啊?”
璃珞尷尬地對著男人傻笑,心裏不禁嘀咕著,自己方才明明已經小心又小心,注意再注意了,這怎麼還是被風皓軒給發現了呢?哎,她真是背到家了!
“珞兒先說說看,為夫為何這麼問?”
風皓軒將問題甩回給璃珞,要她自己解釋清楚,她方才的行為究竟是何原因。
“哎呦,軒,你怎麼讓我說啦,人家不知道軒為什麼這麼問啊!”
“珞兒這是在跟為夫裝傻嗎?”
風皓軒微挑著濃眉,若有所思地看著朝著他做賊心虛般幹笑的璃珞,語音上揚地問道。
“沒有!人家沒有跟軒裝傻啦,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啊!”
“珞兒,為夫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依然固執地不肯坦白。既然珞兒執意不說,那麼就由為夫來說好了!不過,一會兒,珞兒可別說為夫不給你麵子了!”
風皓軒眯起了細長的俊眼,臉色不豫地宣布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