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之處是一個劍孔孔,大小剛好和墓劍體積相同,前麵有著石板,上刻是劍氣刻出的字跡:
“天諭劍!
天地為墓四方亂,道已不道人心狂。
天諭在手破寰宇,獨行染血不修羅!”。
“天諭劍?”
看著手中的墓劍,景桓有些奇怪。
而另外的四句,又有著很大的深意。
看來,父親被滿天神佛追殺,最後沉淪到需要平凡求活,這個局很迷。
“發什麼呆,快插啊!”
旁邊的景晶,看著景桓拿著墓劍神愣,著急喝到。
“插什麼?”
“插劍啊!”
“啊!”
這一次,聽著景晶的話語,景桓是真的“啊”了。
一直以來,他都是靠著墓劍的刺激,才能夠讓玉牌醒轉,烙刻骨紋。
看著一插下去,就是有去無回的感覺,他有點躊躇了。
“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婆婆媽媽的?
給我插!”
火大的景晶,抓著景桓握劍的雙手,憋著臉紅,終於讓景桓抓著墓劍重重插入凹槽之中。
看著明顯就塊磚的墓劍,看著景桓提著那麼輕鬆,沒想到,竟是如此之沉。
“嗡嗡...嗚嗚嗚...轟隆隆...”
墓劍歸位,引發的是整個天諭殿的驟變。
在墓劍插入凹槽之後,墓劍不斷的發出嗡鳴。
天諭殿十八層的八千一百塑像,好似活了過來一般,在劇烈的抖動著,那一聲聲的嗚咽,像是備受煎熬一般。
那些原本看著毫無生氣的紋路,霎時變作血管走血一般,好似在抽取著塑像內的怨氣或是血液,衝入最中心的墓劍。
隨後,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把三人排斥出天諭殿這個大坑。
腳落實地,站在地上的三人一臉懵逼和震驚。
原本蓋在上麵的樓宇居然消失不見了,地麵除了被刨過的景象之外,與一般被犁過的一畝之地,別無二致。
“殿主!”
回過神來的景桓,看著也是一臉莫名,那好似被人趕出的三十六個帶著麵具的女子,又是不明所以。
其中的一人出聲,語氣有些詢問的道。
“這是天諭三十六衛,個個實力都是頂呱呱!”
景晶一臉了然之後,又是傲嬌的對著景桓說到。
同時,塞給了他一塊正寫“天諭”,後刻莫名紋路的半塊玉牌,對著一眾天諭衛說到。
“這是你們的二主人,以後合牌聽令。
現在,以此為中心,起八門閣樓,把這裏圍起來,常駐八門守衛。
列這裏為天瑤峰後山禁地,人獸擅入者,八方陣殺。”
說完之後,提溜著景桓和欒大剛,像是兔兒一般,乘風飛回了天瑤峰山巔的一塊斷崖。
這是,景桓以後在天闕宗的修煉、起居之所。
整個天闕宗成八峰護一之勢,把天柱峰圍在在正中,天瑤峰在天闕宗的東南方。
山巔雲海繚繞,是為平頂延伸,呈花朵之狀,共五瓣斷崖。
中間凹陷下去的是煉體的瑤池,瑤池殿坐鎮瑤池上方,由五條巨大的鐵鏈鎖定著一塊方圓一裏的巨石,浮空其上,甚是壯觀美麗。
另外的五瓣斷崖,天諭殿所在的斷崖,是五瓣之中最奇特的。
因為它與山同高,斜連著山峰,像是發育不良一般,延伸出去的不是很長。
而它又比瑤池殿低,加上又是深入地底。
所以,才有瑤池在上,天諭在下的說法。
另外的四瓣,是真正的斷崖,連接著瑤池,與各方不接,有五裏之巨。
其上樓宇層疊,一瓣是內門所在,一瓣是天瑤外門所在,一瓣是天諭別院。
天瑤峰,陰盛陽衰。
基本上,天瑤的弟子大多數是女子,主要是因為兩大殿主都是女人之因。
最後的一瓣,是文廣、玉華和崇明殿的分殿,這三個分殿與主殿有陣法相連接,方便各峰主殿處理事務。
除此之外,還有嫁接各峰的傳送殿,方便各峰人、物的傳送。
文廣分殿主藏經和傳功,通過投影之相,是閱讀武決和修決,接受傳功長老授課的地方。
玉華分殿主功勞,是接取任務、登記功勞、兌換貢獻的地方。
在天闕宗,隻有貢獻點,才能兌換各種所需,行各種事用。
崇明分殿,則是租借行腳妖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