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的話語,景桓亦是冷笑的對著風火團之中,一個嘴角勾著冷笑,眼睛冷視的中年人,兩人心知肚明。
“瑛無情,自裁吧。
隻要你自裁,等風火團和天闕執法的弟子,聯合掃蕩完另外三處無情團與神九門勾結一氣的團眾後。
這邊的團眾,隻要經過甄別,和神九門無關的團眾,我求情讓他們放過。”
兩人對視之後,陳宗嘯對著瑛無情平靜的說出。
但是他話語裏變現出來的意思,竟是讓得整場之人,俱都是不平靜了。
“什麼,無情團竟然敢和神九門勾結,那可是修紋界的一大敗類啊。”
“我的天,怪不得宗嘯團要和無情團發起團戰,原來是風火團發現了無情團的齷齪。”
“怪不得無情團發展得那麼快,竟是在短短十幾年間,就從無到有,把雲飛團生生挑落。”
“天闕宗執法百人,頂著宗殺令千裏捕殺,風火團錦上添花,這是風火團要大興的景象啊。”
輿論的導向,有時就是一把殺人無形的利刃,殺得你無可辯駁,越解釋越髒。
整場觀戰之人,在這些像是早有人精密布局,看似有意無意的議論之後。
俱是一臉惱怒的望向了空中的瑛無情,連得連得無情團的團眾亦是一臉蒼白的詢問。
和神九門這個名敗大陸的鬼祟門派合作,一旦坐實,就是門下走狗一般,人人可以踢殺之。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瑛無情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倒是你身邊的那個人,以假麵目示人,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的眼睛和感知。
至於和天闕宗執法聯合,想來是被你蒙蔽利用,就像你們利用我二叔占了我天瑛總行,現在又想栽贓於我讓我自裁,卑鄙。
要不要,我把這個玉簡的內容公之於眾?”
聽到陳宗嘯說出他們竟然和天闕宗的執法聯合,瑛無情才有些恍然大悟。
但是他不敢說天闕宗的不是,隻能得罪顧三狼,用陳宗嘯代表顧三狼逼迫他留下的證據,威脅而出。
和顧三狼撕破臉皮,隻會讓自己不再回返北地,但是得罪天闕宗,他就算隱姓埋名,也逃脫不了。
如此下來,他隻能把當初靈力烙印陳宗嘯威脅他的留影玉簡,提前拿出來做威脅。
留影玉簡,是地丹大修把聲影以靈力手段烙刻在玉簡中的一種手段,陳宗嘯竟然在無聲無息之中,中了瑛無情的圈套,留下了把柄。
“該死!”
陳宗嘯暗暗懊惱,他當初竟然中了瑛無情的圈套,瑛無情敢留下來和他開啟團戰,果然有所憑借。
如果瑛無情,把這個玉簡的內容公之於眾,事情的反轉的結果,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來自顧三狼的丟車保帥,天闕宗的質問,肯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他一到來,沒有直接激發玉簡,而是隻做威脅而已,說明他還不敢真的得罪主人。
你我二人夾擊,速戰,人死了,就任由我們話事潑墨!”
眼看著陳宗嘯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一直看不出諭十八和諭二六底細的方長老。
在他耳邊冷喝之後,已是動身直取瑛無情麵門,讓得瑛無情沒有時間激發玉簡。
“哼,多說無益,我們城外決戰!”
在方長老動身之後,陳宗嘯亦是拳如火,人如風,一動即瞬開自己的成名之技,逼著瑛無情以遁為守,向著城外飛射而去,異地決戰。
暮狼城團戰之時,先天之上的破壞力太大,膽敢在暮狼城內動手,等待他們的,隻有圍殺的下場。
方長老突兀的擊殺,陳宗嘯的後攻,俱是以逼迫瑛無情離開暮狼城為主。
除非,瑛無情想以身死的代價,激發玉簡內容。
但是,一旦激發玉簡,就要原地不動,持續的靈氣不斷輸入,才能聲影留形。
近在遲尺間,他能夠激發出的內容有限,也會讓得兩人直接寄碎玉簡,毀去內容。
這種無用之功,是個傻子都不會如此選擇。
“十八、二六,招盡六人,把那兩個都殺了,把玉簡奪下來,我怕敵人還有埋伏。”
眼看三人呼嘯而去,後麵又有著地丹的大修,也追著去觀戰,景桓對著兩人吩咐到。
隻要奪下玉簡,他就可以順藤摸瓜,把深深隱藏的隱秘,給他來個大白天下,獲取更大的收獲。
“是!”
“咻!”
兩人聞言,嘯聲召喚守護淩峰各路的諭十九六人,混雜在飛天的人流之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