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兩人的攻勢如此猛烈,地丹已走,他們自忖根本無人是兩人的一合之敵,隻能把賬記在心裏。
已經殺紅眼的兩人,可不是暮狼城的土著,他們可不會理會那什麼自護監察守護,在他們看來有些可笑的破規矩。
他們的心中,隻想著要把對方打死,能打得多慘就打多慘,絕不會讓對方死得痛快。
“錘勁!”
一聲大喝,陳天錘的揮拳而下的拳芒,竟是離體半丈,如同甩出的大錘,讓得景桓一個收勢不及,被重重的錘中。
“砰!”
原本衝出的身形,在這一錘之下,身體倒飛,那金色的錘勁在轟飛景桓身體的同時,慢慢滲入景桓的身體之內。
“噗!”
被砸入牆中的景桓,感受體內的一個顫動,壓抑不住的噴出一口鮮血。
很痛,這個痛不是血肉的絞痛,而是骨紋和俯紋帶出來的一股顫痛。
他感覺到一股力壓精氣的能量,瞬間衝入骨髓和俯髒內部肆虐,讓他幾乎一個痙攣。
“噗!”
再一次噴血之後,他感覺能量的衝擊力已經消失無蹤,竟然有一股蓬勃的感覺傳來。
他的饕餮之法,竟然自行運轉起來,配合著地紋骨體,正在慢慢的被修紋吸收和錘煉這種能量為己用,讓他生出一股借助這種力量烙紋的感覺。
這不是真正的靈氣,而是和先天紋丹差不多一樣的能量,它能夠崩碎骨、髒內部,形成暗勁。
是他們的積累不夠深厚,他們的身體強度亦是不夠,才讓這股能量能夠肆虐,截斷了如同路途的身體,崩壞成一節一節,無法在依靠它們的整體機能來恢複。
景桓感受到了饕餮之法和地紋骨體的錘煉之後,他生出了一股荒謬的感覺,他可以借助陳天錘靈錘手的能量,再度強化和修煉。
讓得他打消各技盡出,以暗影步為基閃避,黑劍為媒使用劍技,以陣八方和十疊槍,幹脆利落結束戰鬥的打算。
“如何,舒不舒服?”
看著景桓踉蹌起身,感覺已經勝券在握的陳天錘,惡狠狠的對著景桓問到。
“很舒爽,估計比你去花坊放蕩的那種感覺還要舒爽,哈哈!”
景桓哈哈一笑,把陳天錘浪蕩遂遠花坊的醜事掛在嘴邊,卻是不知道他的這句話,真正觸怒到了陳天錘。
遂遠花坊,就是他噩夢的起源地,讓他喪失了真正的自由。
拿他的痛苦當做笑點,這樣的人,誓該殺,而且還要俱斷五肢,碾碎血肉的殘殺,才能夠減緩他的點點痛苦。
“你...該...死!”
陳天錘像是瘋魔一般,一字一句的低吼而出,紅騰騰的雙眼讓他化身野獸一般,對著景桓又是直衝而來。
“砰砰砰...”
在他瘋魔一般的招呼下,景桓如同可憐的沙包一般,被陳天錘不斷的轟擊著。
陳天錘已經記不得,他不斷的逼迫自己的精氣化靈,攻擊了多少次。
可是,為什麼這個人,在中了他那麼多次的攻擊之後,隻是吐了幾口血之後,依然還有一戰之力。
甚至是,在被攻擊之時,竟然還有還擊之力。
那什麼雙龍式、驚龍式、翻龍式、擒龍式、掌龍式、葬龍式,也把他傷得夠嗆。
半刻中的你來我往間,明明是自己占據優勢,結果看來,他比他還要活躍。
“呼呼呼...”
不斷大喘著氣息的陳天錘,看著隻是麵如紙色的景桓,心中非常的費解。
“掌勁!”
感受著自己體內所剩不多的精氣,他咬咬牙,決定使出靈錘三勁中,攻擊力道最強,也對身體負荷最大的掌勁。
“轟!”
陳天錘的身影又是一晃而逝,對著也在化解傷痛,尋求喘息機會的景桓襲殺而來。
隻是這一次,他沒有金芒在手,給人表現出一股力乏能量已無的攻擊之勢。
“雙龍式!”
兩手握拳,景桓對衝擊而來不閃不避的陳天錘,雙拳抵出,這是雙拳可抵四手的力道。
兩人之間的戰鬥,終於到了要一分勝負的關鍵時刻了。
“嗷!”
雙拳如同遊龍出海的雙龍咆哮,在與空氣的摩擦中,發出如龍的嘯聲。
在雙拳轟抵而出的勢頭下,景桓的雙拳,就如同兩根龍頭拐杖般,在散發著嗜血的紅芒,悍無畏懼的等待著對方送身而至。
以洞穿對方軀體的結果,結束這沒完沒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