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晶,你...”
很少斥責景晶的天闕宗宗主宗嘯天,聽著景晶的話語,看著七大殿主肩膀的聳動,七傷殿主的幾欲爆發,他的黑臉再無作用。
由不得對著景晶,大聲嗬斥了起來。
“你什麼你?
整天一見麵就眉來眼去的,有那心沒那膽,我娘親是那麼小氣的人麼?
你看看我,知道景桓有個青梅竹馬的欒小玉,我還不是大度的跟他說,隻要你是英雄,你三妻四妾,我更高興。”
景晶怒眉橫指,駁了自己的老爹之後,又是對著七傷殿主指去,繼續謾罵到。
“然後你看看這個老妖婆,完全就是一個怨婦。
搶不過娘親,就記恨到我身上。
我被超級太上許了,遷怒到景桓身上,她就把景桓的欒小玉奪去了。
不但棒打鴛鴦,還阻止景桓的探視,讓那個下三濫的陳天錘有機可乘,還美其名曰的說要讓欒小玉要靜心修煉。
靜個屁啊,你看看趙雲,是她親傳吧,多好的資質,憑己闖出天闕三狂的名頭。
中了紅毒,身為師父不聞不問,是景桓為他出頭,帶著整團之人出宗,千裏追殺,最後才落到身背宗門大義的名頭,獨身前往狼窟。
而這個人,當初同意百名執法出宗,隻是因為欒小玉的父親被擄掠,要給欒小玉一個說法而已。”
景晶因為她的要求被七傷殿主反對,她一著急,不管不顧的,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倒了出來。
“好好好,宗嘯天你自己看看你生出來的宗晶。
鸞鳳那個賤人回來,我就領教領教她的實力,是不是還是太上之下,天闕第一。
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反正做宗主的是你爹,不是我,我操什麼心!”
七傷殿主恨恨的咬牙,一臉怒色的飛離了天柱峰,她是真被景晶給氣到了。
“哼,跟你娘親一個德性,你折騰吧。
去到暮狼城,就老實的和顧家交涉,別想著帶人殺進狼窟,把天闕宗陷入不義之中。
不然,你就我的腦袋砍了,自縛於宗門曆代宗主的靈前,求他們原諒吧!”
宗嘯天眼看事態有些歪曲的失控,後腳跟著七傷殿主追去,留下了讓景晶清醒的話語。
“你們?”
眼看兩個對她有壓迫的人離去,景晶眯著眼對著剩下的七大殿主問到。
“小小師妹,識大體曉大局,我們全依小小師妹的意思!”
說完之後,七大殿主俱是飛離了天柱殿,獨留下了靜靜一人,對著空無一人的大殿心語喃喃。
“我隻能在背後為你加油助威,運用大勢壓人,壓垮那些心懷叵測之人的心思,不能在你身邊出力。
你可不能死啊,你真死的話,我們天闕宗可就真會沒了!
這壓力就壓在我一個人身上,不能對外人說道,隻能撒潑耍橫,讓他們覺得我無可理喻。
可是,你知道嗎,我隻要一說破,就是破了靈誓,破了靈誓,天闕宗就爆了!”
景晶獨身一人,像個委屈的小女孩一般,褪去了往昔的蠻橫,報膝坐於大廳之中,在心裏默默的說著,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幕之中。
十年前,一個看不出真切人影的人,在打暈天闕宗的高層所有人之後,封閉了整個天闕宗,獨留她一個人不過先天一品的女孩,清醒著。
“嗯,不錯,是一個天生靈神體,足以保小桓無恙。
現在我給你灌頂,可讓你將來至少達到靈主的層度,甚至更高。
但是你要立下一生不能違逆的靈誓,你可願意?”
那個看不真切的人影,很在意的詢問著她,沒有打暈那些殿主們之時的霸道。
“什麼是靈神體,什麼是灌頂,什麼是靈主,什麼是靈誓?”
不過20的女孩,麵對著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聽著他那讓人舒服的話語,竟是沒有一絲恐懼。
“灌頂,就是我直接把你的實力,瞬間提升到天丹大修的程度,這是我現在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