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麼九門亂世,紋天反正,都是沽名釣譽!
如此醃臢,和神九門的做派有什麼區別?
兄弟們,左右他們不過百十人,一兩個地丹而已,我們打殺了事。
也許,還不用離開蒙城,得大勢力庇佑,在蒙城之中親曆五宗爭榜的盛事呢!”
在眾人攝於紋天最近的威勢,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人群之中,一人義憤填膺,大喚而起,煽動著眾人的鬥誌。
“等等!”
看著這個人一語煽動,在人群有些騷動之後,那個小頭目不是錯愕卻是有些高興的表情,景桓感覺出了不對味。
壓下心中對於這令牌何處而來的疑問,對著眾人大叫。
“這位師兄,有什麼高見?”
眼見景桓的一語喝止,煽動之人有些不高興到。
“我聽說,真正的紋天門人,都習有紋天生死劍的奇妙技法,殺人不見血。
牌可奪,劍技不可學。
這紋天生死劍,才是紋天門人真正的標記。
小弟不才,願領教一下紋天所屬的水泊門人的生死劍技。”
說著,景桓一步踏出,準備迎戰。
“哦,你竟是如此熟知和為紋天辯駁,難道你也是紋天門之人?
紋天之人,最喜歡隱藏其中,隨後一言不合暴起殺人。”
在景桓話語剛落之後,之前煽動眾人的那人,又是一語挑釁而出,欲要栽贓景桓。
把紋天門人打實成,隱匿奸細,不敢光明於眾,讓得眾人對於紋天門的印象更惡。
不用栽贓,身為紋天門貨真價實的門主,遇到這種冒充汙名之匪,景桓當然要把他打出原形,故而回斥了那人,堅持要會一會水泊匪徒首領。
“我是不是紋天之人,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定論。
而這些人自稱紋天之人,小子技癢,想會一會這紋天技法,領教一下,紋天是如何撥亂反正?”
景桓言語決絕,有理有據,讓得商隊眾人,都是若有所思起來。
的確,令牌可以奪,激發令牌的技法,也不會太過於高深莫測。
畢竟,牌死人活,一法通百法。
哪怕,真沒有解牌之法,但是強行激發,也能辦到,隻是多次之後,會把令牌之內的陣法損傷,無法再用。
他們,從未真正接觸過真正的令牌,隻是遠遠或是聽聞別人所傳的紋天令氣息之感的小人物而已。
所以,令牌是真,人卻可以是假。
但是,作為一門秘技,不可能輕易被泄露。
即便,可以模仿,但是秘技之威,怎可能輕易模仿,那種假技真拖,必如畫虎無骨,讓人一眼看穿。
要知道,紋天門辦事,從未示出什麼紋天令之後再殺人,而是以紋天生死劍留下的詭異痕跡,自證紋天門人的身份。
“哼,現在蒙城各色人等盡聚,借名借勢而不戰屈人的三教九流還會少。
少廢話,亮出你們的真本事,讓我等屈服,想要一語讓我們認栽,絕無可能。
大家都是道口混生活的人,腦袋都是別在褲腰上,就你們水泊三匪座下的小頭目,想就憑一塊令牌讓我等臣服,不可能!”
不愧為紋天六王第一,門主的左膀右臂。
在景桓的駁斥之後,紋天趙王神補槍,讓得原本有些哀歎氣運動的眾人,心思活絡起來,叫嚷而出。
“對,打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