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讓我們好好會會這遠方來客!”
景桓回首示意眾人起身,口中的“會會”,咬得很重。
“哎喲,大手筆啊。
看來從天上掉下了不長眼的重寶,砸到了馬來峰這塊爛地,讓得馬來峰利令智昏,竟敢私自祭出無垠之水。
這要報上去,少不得一通懲處啊!”
眾人一聽景桓之語,快速收起屬於自己采來的無垠之水的一幕,仍是躲不過疾速敢來的一眾之人的目光。
其中一人,身形未至,口中已經出言,那言語裏濃濃的威脅之意,盡露無疑。
“少來了,於得水,你們漁來峰幹的這種事,不比我們馬來峰少。
誰不知道,無垠之水,隻要不受攻擊和提煉,沒有半點損失。
宗門,對於這點,也是睜隻眼閉隻眼,隻要完好上交,管你上交之前,怎麼用!”
馬三立一指出言的漁夫中年,大聲喝出。
“嘖嘖,看來果真重寶,不然這一見我們就唯唯諾諾的三腳馬,竟然敢如此硬氣啊!”
“是啊,每次讓他垠馬駝水上地台交數,他隻敢克扣峰內之人的一些獲益,自掏腰包補貼垠馬之損,從不敢如此硬氣。
現在如此硬氣,難道是真的和母垠馬媾和,變成了真的三腳馬,忘記自己是誰了?”
“好了好了,都別這麼埋汰人,大家都是一域的雜役,都是屬於五夫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互相挖苦?
老馬,這次,我代於峰老、烈峰老、喬峰老做個決定,你馬來峰隻要分出天降寶物的八成,剩下的兩成,我們絕不再染指。
你看如何?”
最後的一個人,一副滄田老農的樣貌,語氣和藹的說出,但是眼睛裏帶著貪婪,已經在景桓和小暮身上,來回掃視了幾遍。
隻差一點,口水就冒了出來。
“哼,竊田霸禾的農老賊,什麼時候變成了個老好人,讓人很不舒服啊!”
和馬三立並排落在景桓身後的四大峰老之中,亦是農夫裝扮牽著大黑牛的農峰老,恨言反諷。
“嘿嘿,農老師,你真把自己當成老師了?
即便,我峰內很多人,都受過你農耕種禾的教授,也呈你大黑牛耙田之恩。
但是,不代表,同為農夫的我,不會教訓你這個敗於我手下,交出峰老之位,卻叛出農來峰的叛徒。”
“喬木恩、烈存嶺、於山舟,你們臉上一臉不忿,是不是要再單打獨鬥一番?
贏了,就讓你們重回各峰,做各峰的大峰老。
省得跑來馬來峰,做個名不符實,讓五莊之人譏笑,丟盡我們幾峰臉麵自封的偽峰老!”
又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於得水出言,一句話語,讓得四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不過,那陰沉裏,帶著一股深深的忌憚。
而景桓,也終於從這些簡單的話語裏,明白了四人的來曆。
也知曉了為何馬來峰會有五大峰老,且四大峰老對馬三立這個大峰老,完全一副不認賬的態度。
更是明白了,有著五大峰老的馬來峰,竟是被另外幾峰小視和不斷壓榨。
原因,都在這簡單的幾句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