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什麼大?
你們剛才不是說了,馬來峰以我唯首是瞻,敢有諭令,定遵不抗。
現在,那句話的熱乎勁還沒過,你們就想反悔了?”
決心已下,獠牙已露,不玩點頭角崢嶸,弄個天翻地覆,讓蕭宗不得不在最快的時間裏,正視自己的存在,景桓這個紋天門主可不會樂意。
誰叫,他們的太上,給他玩這種把戲,給他添堵。
要怪,就怪你們的太上蕭無情,小心眼玩得太多。
心裏如是想著,景桓再次呼喝而出:
“如果不尊我令,那麼馬來峰也就跟他們一樣吧!”
“不...不...不要!
馬來峰上下,唯大峰老馬首是瞻,你說天是地,就是地!”
俞鎮怠這個魚真呆,真怕景桓說一不二,趕緊力出呆言,止住了馬來峰一眾的規勸,眼神示意他們,不要在鬧幺蛾子了。
“這樣就對了嘛!
大峰老你們認的,大峰老的話,你們卻是不認賬,哪有這樣的道理?
還好我講的是以理服人,不然我真要動手把你們打得爹媽都服!
想要上那地域,擺脫雜役之身,就給有點眼力勁。
一心一意跟著你們大峰老,我保你們都有肉吃。
天大的事,我在你們上麵扛著!”
收攏手下,曆來講的都是一棒一糖。
大棒子已經懸在頭頂,那個糖也掏了出來,該服和不該服的人,也全都在這句話下,心服口服了。
之後,四峰之人既是肉痛又是豔羨的交出無垠之水,顫顫巍巍的離開了馬來峰。
把馬來峰來了個驚天惡魔,驚天惡魔下的驚天令,傳遍了整個人域。
“憑什麼,要尊一個被打落人域的家夥的惡令...”
“砰!”
“憑什麼,他不就是一個被宗門嫌棄,丟入人域的雜役...”
“砰!”
“憑什麼...”
“砰!”
“憑什麼...”
“砰!”
“憑什麼...”
“砰!”
人域蕭宗外門的五莊弟子,聽到這種驚天之令後,不過是不服的“憑什麼”之言,就收到了如同收割麥子的小暮,上門重擊。
整個人域,在小暮的一番蹂躪之後,人域五峰五莊之人,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卡在要向上發聲,除了每年固定的交數時間之外,隻能挑戰獲語的節點上,景桓成為整個人域能夠向上發聲的唯一之人。
他,就這麼硬生生的,把人域從蕭宗四域之中,分離了出來。
每天寄情於山水之間,像是一個世外之人一般,在沉浸在五夫的勞作之間,表現出的,完全就是一個全心全意做事的一峰之老。
完全沒有那種霸氣凜然,壓迫一方的氣勢。
當然,這要把那守在人域向上的域口,監視整個百裏人域的妖獸,排除在外。
而被他們看成嫡係的馬來峰,動作可就不會那麼輕柔了。
馬來峰原來的五大峰老,雖然被除了峰老之名,卻是領了五夫將軍之名。
每天在勞作收取無垠之水之餘,遵著景桓這個大峰老的諭令,把整個人域的五夫、外門弟子、垠奴操練成軍。
“哼哈”的操練之聲,不斷在人域之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