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三個...
十大天長老?”
看著那悄無聲息水蕩而出,一語成讖的情況,景桓明白,這十人,肯定就是那所謂的蕭宗十大天長老。
“不才,正是!”
看著景桓一臉的緊張和蹙眉之問,領頭之人,撫著胡須,有些輕鬆的說到。
好似,他是個宿老,而景桓是一個意外得勢之人罷了。
他們的到來,就是要怎麼教他做人。
“十大天長老?”
“天啊!”
“終於得見了,八十年了,師父從不過問,現在卻是在這種情況下,才得以瞻仰他的身影了!”
“瞻仰?
不是看死人,遺容和遺像的說法?”
“他在我的心中,早已死透!”
“你這樣說,不怕他揍你?”
“有大峰老在,我怕個鬼!
我齊山,現在隻是大峰老的人!
要殺要剮,我無怨無悔!”
“...”
隨著十大天長老的出現,整個人域的天空變做透明狀,好似故意讓他們能夠看見天上的局勢。
這是天長老們,想要給予人域反心之人的一種震懾。
那種改天換地的畫麵,最能夠震撼人心。
結果,他們意想的驚懼沒有出現,隻是聽到了一句一句怨恨,還有和他們曾經有過師徒之情的弟子,更是堅定改換門庭的憤恨話語。
“孽徒!”
“嘿,沒聽清嗎,他現在是我的人,你孽個毛啊?”
景桓最恨的,就是那種你失勢之後,對你不管不問,一有需要的時候,就擺譜子,跟你講過往恩情的人。
在一個天長老聽到下方的議論,嗬斥而出之後,景桓直接駁斥而出。
把底下的垠奴,釘在了他的圈屬裏,讓得那齊山,更是感激了起來。
因為,他剛才隻是因為怨急的口不擇言,但是現在,他就是大峰老最忠實的擁躉。
“看到沒?
收弟子之心,不能單以權勢和話語去收攏,而是還要事為。
如果我記得不錯,齊山初入宗門,宗門給他的評語是:百年必定天丹。
結果,因為犯點小事,你們就把他打為垠奴八十年。
八十年了,雖然境界不上,但是體骨幾乎達到了天骨之體的存在。
難道,這樣的俊才,你們都視而不見嗎?
一份赤子之心,硬生生的被你們打成敵人的存在。
就這樣的做法,神九門安能不輕易腐化?
看這情形,這個人又被他拿下了!
邢無法,收起你的板臉和公事公辦的所謂無情執法。
再不改變,我擼了你域主和執法殿主的職位,外放你做晉國的外長老。
哪怕,你是我最傑出的弟子,是晉國上將軍章贛的師兄也罷,我也一樣擼你!”
聖水鏡之中,傳來的畫麵,又是讓得蕭無情氣急敗壞。
“師父太上,那他倒底是誰?”
說一不二的蕭無情,一再的縱容和讚歎,讓得幾人,真的對這個所謂的人域大峰老的身份,很疑慮。
“也不瞞你們了!
他,就是和蕭宗結盟的紋天門門主,和我有情分的小師弟日京!
跟我入宗的一幹候榜俊傑,五大先天九大地丹,還有那你看得非常對眼的嫡親傳趙雲,都是他的手下!”
“什麼?
師父,你糊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