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天麵激發,實力不降,能有一番作為!”
在試探了幾次之後,景桓又是興奮而出。
因為,他發覺有著天麵和天門麵具加身,加上本身的資源存儲,越來越確定了,他們紋天之人褐地海行實力受製的有限。
他們紋天之人,借助入褐地海前的三防備戰,混淆同息消耗有補,能夠完全使出原本實力。
“走!”
確定了之後,不再過多廢話,景桓一行又是繼續黃海馳行。
黃海,外圍最靠近中部的一個海域,天丹之巔有敵,壓力倍增。
雖然與己無關,但是見人人話,見鬼鬼話。
一路的氣息輾轉與表現,讓得他們在黃海之中的馳行,或遇修紋修者,或見黃海血靈,都是輕易騙過。
隻是,罪不生時人欲禍。
在入黃海百裏之後,他們終於被人止住了去路。
“站住,暗號即出,護牌立亮,以正身份,確明你們非殘念奪身之人!”
阻住他們的,是一個二十幾人的小隊伍,正盤桓在一處海麵上空,成防護之勢。
一見到景桓他們到來,有些緊張的喝問到。
“暗號,什麼暗號,什麼護牌?”
一聽對方的問話,景桓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作為闖海的第一波人,就不知道褐地海行的修紋修紋,還有什麼統一的暗號和所謂的護牌。
而且,一路行來,所遇的修紋修者,也沒有這樣的相詢,直接是遠遠躲開。
所以,景桓很懵逼,景晶很懵逼,陣隱將慕容無上很懵逼,小暮很不解。
“嗡!”
二十人一聽到景桓的回答,更是緊張,彼此之間氣息呼應而起,手中的武器發出微微的轟鳴。
這是禦敵之勢,而看他們的架勢,看來是經曆過多次大戰的一個團體。
“血陣入海,無論何方勢力曆血陣入褐地之人,都有護體護念護牌一枚。
保護我等不易被血氣侵染,殘念奪身,變做血靈,能夠入海探島尋機緣。
暗號,更是五宗宗主大人,天賜之法,隻有未被奪身修者能夠清晰言明...”
“秦師弟,廢什麼話。
護牌會戰碎會被奪,但暗號不可能會忘!
看他們一臉輕鬆寫意,在橙海之中敢馳行不緩,不是血靈,就是非我之人。
左右不過三人,掩殺了事!”
在一臉憨相的出言之人,正在認真講明緣由,意圖讓景桓一行自證的時候。
他的身後,一人上前,帶著一股濃濃的敵意,寥寥幾句有理有據的點明之後,讓得眾人更是氣息更是震蕩,交戰已不可避免。
“哼哼!
好個五宗大人,好個天賜之法,看來靈神會早就給我紋天門挖了個坑,在坑我!
不入血陣直開褐地海口,我紋天門的服飾,你們都瞎了狗眼的看不出來了?
是誰給你的膽,敢挑釁我這個紋天之主?”
一指定言之人,景桓喝聲而出,腳下的海水被壓迫而下整整一寸。
那濃稠的海水,帶著一股掙紮的意味,在反抗這勢壓。
那無處不在的橙靈氣,像是聞到了美味的大餐一般,對著景桓溢出天麵遮掩的體外靈氣,啃咬而來。
這樣的景象,足以證明景桓是一個完全正常,帶有本我意識的修紋修者,而非他們口中已被殘念奪身的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