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血債會有血償!
你的身上,還沒有太過的褐地海血氣之息,你應該不是手染隱衛之血的該死之人。
所以,給你一次贖命的機會。
用你的誠實回答,或離開褐地海從此隱姓埋名,或是暗投紋天門!”
一想到自從九太身陷囫圇,如同鬼使神差之後,靈神會的五路靈衛就開始翻臉攻殺,不斷尋找他們的蹤跡,破滅他們的各個真假據點。
讓得辛苦成為袍澤,為了通天複起,願意忍受各種“英年早逝,運氣不好橫死”的夥伴。
在他們的攻殺下,倒在自己的眼前,在褐地海的吞噬下,塵不能歸塵土不能歸途,落葉不能埋根。
隻有以待將來,用一段字語,讓後輩知道他們存在和付出的悲恨下,慕容無上眼睛通紅,很想把這個擎靈衛,一爪一爪的摳死。
但是,想到他的作用,還有剛才大戰使得第五式有可能成真的感悟,他壓抑著這種恨意,給了他多一種可能的選擇。
“夫君,我覺得,他以後隻會聽你話,為你想,任何人都不能撼動他的決意。
這樣的真男人,你都下了暗手,跟我搶!
哼!”
濃濃的醋意從景晶身上噴出,但是景桓能夠從景晶欲淚而下的眼眶之中,看到她的感動,還有的高興。
“放心吧,紋天必起靈界,參天遺族必回祖地,修羅之名必會再次綻放諸天!”
聽著景晶的話語,景桓喃喃而出。
但是,這一句話,很真切的響在景晶和慕容無上的腦海之中。
他現在,無法用成真的事實去讓他們明白,隻能用滿帶情感的話語,讓他們明白他的決心。
“說!”
“吼!”
一聲獸響,兩人齊吼,那是來自於景晶、小暮、慕容無上的聲音。
“嗡!”
聽到兩人一獸聲音裏的慍怒,在陣刀之中的擎靈衛一個哆嗦。
如果,他不實講而出,就會變成陣魔之刀的養料,悔也無法。
特別是,在陣刀主人慕容無上的怒喝下,原本一言不過收縮一丈的情況,變成直收五丈。
把他兩答俱實,還剩第三問不算問,還剩五丈的壓迫,變成不過三丈之後。
他真的心裏緊張得發毛,緊急答應,開始組織言語,力求把兩答化一,以一答之勢講明所有。
“小暮,九龍戲水,海內有殘念聆聽者,吞滅。
晶兒,天諭血陣,和血靈之氣籠罩,隔絕所有監聽。
我不想天地之間,除了我們還有聽到下來的話語。
即便王尊之念,剛好掃視而過,也不能!”
一聲生冷表情的言語,在慕容無上的驚訝之中,九條小龍從龍草掛墜之中跳出,入海嬉戲。
小暮像是一個大哥一般,坐鎮中央,在指示著他們。
而景晶的動勢更是嚇人,她竟是彌漫出濃濃的氣血,和那些海水、血靈氣交織成罩。
如果,不是目視,隻有憑感知的話,這一個凸起的大陣,你感覺到的,就是平淡無奇的海水波濤而已。
這,就是為了養護天諭劍恢複,用了八千一百多頭血奴之血,構建而出的天諭血陣。
作為血陣之主,那種與褐地海同源的血奴血煞之氣,讓得血靈氣和血水,當成夥伴一般接受它的覆蓋,
而同時,又能利用同煞不同血的血罩,遮蔽褐地海王尊之念的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