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說來,因為暗語的存在,讓得擁有假護牌的人。
即便在‘友人’突然的攻殺之下得亡命,也根本想不到,經曆了血陣的他們,拿到的是假的護牌,也是一道催命符。
因為,真假護牌之間,能夠通過相互的感知,讓持牌之人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之內,相互找尋得到。”
景晶出言,把自己的思忖講了出來。
“而暗語,它防備的是那些被奪身的真正血靈。
用暗語來,在最快的時間裏,確認對方是不是奪了真正護牌擁有者的真血靈。
至於,假血靈,通過護牌就能在新靈衛的感知之下,知曉真假。
所以,那所謂的暗語,對於連假護牌都沒有的我們沒有用。”
慕容無上跟著出言,把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
“因為,奪了真護牌的血靈,都會在和血控一曲同工的護牌排斥之下,把奪身之人這關鍵的記憶給消掉。
暗語,針對的是真牌、真血靈。
像我們這種無牌在身之人,護牌、暗語兩問而出,是要確認我們是否是不是奪牌的血靈,還是紋天之人。
當然,無論確不確認,麵對的都是他們淩厲的齊心攻殺。
護牌、暗語的詢問,隻是一種讓你不防備的迷惑而已!
甚至是,埋下一種可能,讓沒有經曆血陣入海的人,去搶奪那護牌,近而被他們受控!”
小暮跟著出言,一時驚詫了張天一,他從未聽說,更為見過還能人語的妖獸。
“任何事,都不可能滿打滿算,盡善盡美。
靈神會的算盤,打得很滿,但是水過滿則溢、謀而脹則破。
我們又可以,借衣而嫁,順勢反擊!”
景桓結合了自己的猜測與兩人一獸的分析,冷笑而出。
一時之間,讓得張天一更是莫名,他挾以換命的暗語還未道出,紋天門和他的屬下,就這麼無視的展開了頭腦風暴,一步步逼近事實的真相。
甚至是有些真相,讓他想不敢想。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張天一,不會知道臭皮匠,也不會知道諸葛亮。
他現在知道的是,他救命的稻草,正被一點點的沁水下沉。
“門主大人,隻要你放過我一條活路,我就把暗語告訴你們,獻出我的護牌。
我保證離開褐地海,從此隱姓埋名,再不參與世間的紛爭。”
張天一有些慌張,驚慌失措的聲音,從陣刀之中傳出。
那股濃得不能的緊張,在洋溢。
因為,他發現陣刀在收縮,他的軀體被壓迫,一種被碾碎之感,在慢慢的橫生。
“都說了,什麼護牌和暗語,對我們無用。
能忍你的嘮嘮叨叨那麼久,已經是給你最大的仁慈了!”
慕容無上冷語而出,陣刀收縮到隻剩五丈,張天一那驚恐的容貌在陣刀之上,慢慢破碎。
他臨死之前,都不會想到,因為他的廢話,加速了他的死亡。
哪怕,本來就會死,但是必須讓他死得慘烈。
張天一的血肉,一點點的崩離破碎,在他扭曲的麵龐之中,在修紋之下褐地海中,留下了他致死都不解的殘忍畫麵。
隨後,化成的血渣,連得回返天地,塵歸塵土歸土的可能都沒有,成為了維續陣刀盤龍陣勢仍在的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