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招,是我玩剩的。
擎語周每次遇到我,都沒有好結果,就是不自量力的和我玩這種,結果把自己玩慘的!
你,也想試下?”
天幕之下,小暮背上的是景桓,周邊九龍環遊,景晶、慕容無上如同死侍兩邊侍立,三宗在前也如將軍一般,在守護他們的帝王。
景桓像是一個無賴流氓一般,翹著二郎腿,右手小指挖著鼻孔,很不在意的回應著天葭。
“你!”
“你什麼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謝你,放走了她,割袍斷義回首玉山,又讓兩個怪物把嘴強力弱的擎語周弄走。
讓我殺你,很沒有壓力。
那種舒爽,就像這鼻屎一樣,不覺得惡心,而是覺得甘甜!”
“吧唧吧唧!”
用力吸了那根手指,一臉回味的感覺,讓得眾人覺得好惡心,讓得天葭無話可說,腦子遲鈍:
這,是什麼毛門主?
就這樣的流氓之相,他怎麼能駕馭那麼多人,讓得五帥視他為最大敵?
“你,真的吸了?”
看著景桓的做法,景晶感覺有些惡寒,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到。
“從前有個老掉牙的梗,一個人用了一根手指插了一坨屎,隨後放到自己的嘴巴裏麵,很享受,讓他對麵的那個人很驚訝。
因為,他是他的師父,他在以身作則的教他:
想做好事,學好技,不止是能吃苦,還要...
‘我知道,還要忍人之所不能,裝人所不能裝。’
說著,那個徒弟搶言而出,也學著他,把手指插到屎裏放到嘴巴之中,用力的吸舔,忍受著那股惡心,極力的表現出享受的感覺。
結果,卻是被他師父一手摁在屎堆裏,告訴他,他想說的是,還要有敏銳的觀察力。
剛才,他是用小指挖鼻孔,舔的是無名指。
哈哈哈...”
外圍的棺老,遠在三裏之外,清清楚楚的觀察著景桓的一舉一動,在心中和景桓同步的講述著一模一樣的話語。
笑意在臉,褶皺如同樹皮一般,讓人看不出他是真笑還是假笑。
“你!”
“砰砰!”
景晶一聽完景桓的講述,臉色一黑,不管現在是否戰暫停的局勢,對著景桓就是幾拳的嬌怨。
“答非所問,你當我是蠢的?
待拿了你,我再好好炮製你。
天穆百衛最壓禁,八百神降起萬殺!”
天葭感覺到自己的智商,好似受到了絕大的侮辱一般,怒不可遏的對著天幕喝令。
“遵!”
一個遲疑之後,景桓頭頂的血色天幕,隨著這一聲決絕震動,萬千人影下落,準備圍殺他們。
遲疑,是因為原本九百人的陣勢,結果卻是要用百人維持。
這,對那百人的損傷到底如何,天神團的衛士都是心知肚明。
隻是,成為了天神團的一員,天穆陣的一力,他們無法拒絕陣主的命令。
所以,在一個遲疑之後,他們決絕而下,期待著用最快的速度擒拿或弄死敵人,保護那百人能留一命。
所以,這萬千虛影帶著的,是不容置疑的決殺之心。
而天葭的身影卻是騰空入幕,她要準備親自主持這個陣法,穩住那百人之心,保證天穆陣的威力。
讓得景桓一行,在天穆陣的怒下,或死或傷,甚至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