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穿天之爪,和天諭朱禁,終於像是彗星撞地球一般,開始衝撞到一塊。
“哢哢哢...嘭嘭嘭...”
人暗妖皇的穿天之爪,在穿碎了朱棺的道道冰封之後,終於使得棺影崩碎。
朱棺虛影隨著冰封碎裂而崩,在一定的程度上,減弱了了人暗妖皇的穿天之擊。
但是,合身成爪的穿天爪,箭勢仍然未滅,依然帶著萬鈞穿山之勢,擊到了景桓雙手力持的天諭劍尖之上。
“鏘!”
“嗡!”
幾乎刺破耳膜的聲響,在兩人腦海之中嗡鳴。
“砰!”
“噗!”
“噗!”
金鐵相交,劍槍相抵,各不相輸的景象,終於帶出了雙方俱傷的結果。
在一聲相撞而彈之後,人暗妖皇和景桓,都抵不住兩技的反震之力,噴血震飛。
景桓噴出的是嫣紅的血液,人暗妖皇,撒落的是黑色的鮮血。
以暗為名,這個家夥,竟然連血都是黑的。
“不錯,這種實力,有資格讓我實力全爆。
無人助你,十獸不能歸返,你逃脫不了我的追擊。
紋天之主,要麼自盡,我留你全屍。
四禁之主,要麼血戰,我碎你全屍!”
兩技相撞之下,景桓被震退幾近一裏,用了三息才能夠站起抹血。
而人暗妖皇,隻是被震飛百丈,隻用一息,就一副無恙之色。
帶著一股已經拿捏景桓生死的傲色,冷色而出。
“是嗎,人暗妖皇?
但是,就你給出的選擇,隻有像你這人獸雜交而出的雜毛,才會去考慮。
來吧,就隻用剛才那一技血戰,看誰笑到最後吧!”
景桓舔了舔嘴角殘留的鮮血,很鹹,沒有腥臭味。
確定了沒有被這個雜毛的血噴到,他用一種身而為人的驕傲,回應著人暗妖皇近似傻叉的威脅。
“吼!”
仰天一吼,完完全全的獸吼之音,人暗妖皇進入了埋藏在妖驅之中,暗藏著的妖獸暴虐模式。
那暴虐噬人的吼聲之中,帶出濃濃的一股,“誰不一技血戰到底,就是世間最小人”音感。
“好,依你!
吼聲為誓,誰不一技血戰到底,就是世間最小人!”
景桓把人暗妖皇的音意,大吼而出,貫徹整個戰局,把一人一妖的血戰之法,在大軍之中定了下來。
一妖是皇,一人是主,這樣的明意,又如同誓言般的,宣告了這個血戰的定勢。
注定了勝者,不按此言而行,即便笑傲最後,也會被離心離德。
因為,修紋最重的是誓言,天道的監察,也是依誓而存。
“轟!”
“轟!”
一人一妖,如有默契一般,在人暗妖皇的一吼之後,兩人像是紅了眼的鬥牛一般,想著對方箭衝。
“靈丹借勢,五靈做媒,天地暗網。
捕!”
“天諭,墨禁!”
又是一個默契般的暗叫,在衝殺醞釀穿天爪勢的人妖暗皇,借助爪勢的漸成遮眼,隱掐印決,暗叫而出。
對著景桓,甩手如同甩網捕魚一般,要困住他的身影。
而景桓,也是不再藏拙,撇去了天諭衛的隱殺陣盤而隱之能,天諭墨禁使出。
以光明之極即為暗的永夜醉神之能,整個人在衝殺之際,人影消失。
但是,在別人看來,他依然在那,失去他蹤跡的,隻有人暗妖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