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來吧...
隻要你接受星河灌體,你就能夠幫助他們,你想做什麼就能夠做什麼...”
魔囈之音,在景桓感覺有心無力的時候,夢魘而出,在誘惑著景桓做那萬劫不複的選擇。
千年之善,人之不明,事必有阻。
一朝成魔,隨心所欲,事想而成。
這種赤裸裸的誘惑,有多少人能夠抵擋得住?
人心本善,勢勾成惡。
能夠讓得梅花穀戰場中死去的星主、神王之念,執念成魔。
除了他們的不甘之外,也離不開森羅血身的勾引。
才讓得自詡靈界正道之祖的一個又一個星主神王,最終在死後,選擇成魔,魔壞修紋。
現在,隨著紫海王森羅星河的誘惑,在勾引景桓再赴那後塵之路。
隱匿在森羅星河之中的紫海王,雖然心痛於,展開森羅星河如畫的代價很大的惱怒中。
但是,隻要把這個森羅王尊一直咬牙切齒的四禁之主、天道之子,血化成魔而役。
森羅王的位置,就是他的。
所以,這付出,也算值得。
“天...諭,朱封!”
一聲喝語響,戰局有所改。
波浪翻湧,如幕天演,演繹出一幕幕景桓內心逃避畫麵的星河,正在漸漸凝固如冰。
這個“朱”不是“誅”,而是朱禁的朱火冰封。
讓得王心裏滿算這戰果的紫海王,隨著星河的冰凝,感覺到渾身一冷。
這個冷,不止是同體的星河冰封之冷,更是一股致命加身,氣機牽引之下的本能之冷。
因為景桓的喝語,如魔蕩一般,是喝響在他的耳邊,在漸凝的星河裏麵,根本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寰望四周,靈識而出,也搜尋不到他的絲毫蹤跡。
但是,那股他就在你身邊,無所不在之感,揮之不去,詭異如同利刃懸頂,使得他不敢異動。
害怕稍為異動,就會受到看見的景桓,突發半神之力,無知無覺的瞬殺於他。
現在在未找到他的身影之前,以不變應萬變,以不動如山之勢,加強自己的防護,隔閡掉那種如芒在背之感,才是最好的對策。
他不相信,技出於力,力從於身。
如此強技續持之下,他還能做到無影無蹤。
他,肯定還在森羅星河之內。
畢竟,森羅星河技出自成於空,表麵是身處同一個空間,實際上是空間之中的空間。
它就如同縮小版的褐地海一般,易進難出。
一旦入褐地海,修紋老祖也成狗。
現在,星河不崩,人物不出。
森羅星河可是他的主場之地,身為星河之主,身於河中,他才是這個空間真正的王者、掌控者。
一個簡簡單單的冰封之技,就想把森羅星河泯滅冰封,那它就不是森羅星河了。
如此想著,森羅星河之中,紫海王的真身心中稍安,星河開始慢慢收縮。
一是,從星河之中,收回自己的氣力守護真身。
二是,用這種收縮,抵抗景桓的天諭朱冰,逼出景桓的真身。
“天諭,誅殺!”
然而,隨著星河的收縮勢變,景桓的一語又近乎不變的響起。
隻是,這近乎不變的喝語,帶著濃濃的殺勢,煞衍而出而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