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卑鄙!”
血棺化日的強防,被天龍式瞬變的紫劍三千破滅,不複之前持平的景象。
那自認為防守無敵的森羅血身,則像是木板一般,被如釘的三千紫劍,穿了個透心涼的釘在半空。
紫海王,終於不甘的惡罵而出。
因為,在這最後的一擊之中,景桓才是真正的爆出紫禁之力。
之前,全攻死穴的三禁共擊,他一直都是引紫禁氣息覆蓋而已,並不是紫禁的真正攻擊之力。
這個言之鑿鑿,說三禁力攻的家夥,至始至終,其實一直都在騙他,誤導他。
他,一直都在用天龍式的附息,以及那種爪如劍勢的無堅不摧,來混淆紫禁的劍鋒,迷惑於他。
讓他以為,三禁共爆,也不過如此。
他根本,做不到如同星主一般的一擊四勢。
那什麼天道之子,一擊四勢,不過是劍爪共和的差異而已。
誰知道,爪就是爪,劍就是劍。
現在,三千紫劍如矢穿身,生機慢泯。
他才明白過來,但是已經是晚了。
所以,在臨死之前,他忍不住的,喝出最後一口惡氣,眼睛大瞪的怒罵景桓。
“傻逼!
和你非親非故的,還是不是你亡就是我死的誓不兩立,我還要和你惺惺相惜,解惑而出了?”
“砰!”
三千紫劍,合成巨大的天諭紋劍,在景桓的扭劍一轉之後,曾經不可一世的褐地海紫海王,身軀崩碎的,被天諭吸收了。
天諭五分,三禁合劍,已是四力歸一,再加上他本身是以天諭之族的墨家《萬紋神決》起身。
身有戰種,紋連各技,以天諭劍為載,三禁和拳在劍,在加上曾有過逆紋奧義的領悟,逆四為一,一擊四勢已是定局。
即便他非星主之身,但天諭在手,他又怎麼能做不到?
紫海王最後的怒罵,罵的是他身為一門之主,竟然“扮豬吃老虎”的表演,不到結局不明了的在騙人。
然而,“隻許你放火,弄潮修紋,就不許我點燈,反戈滅你”,“***,捉住老鼠就是好貓”的信念,在支撐著景桓理所當然的狡詐。
“轟隆...”
隨著紫海王的泯滅,殘破在黑海的褐地海血罩一個震動,天道之力更是濃鬱而下。
李師兄為天心的天道之雷,力變更強。
“啊呸!
你詐,是理所當然?
我狡,就是卑鄙?
傻逼!”
看著上空的變化,一句一痰一諷,對著消失的紫海王之處,景桓厭惡而出,一臉厭棄。
世間萬物,生來平等,未知善惡。
阿諛狡詐,人魔兩分,隻是形勢所逼。
沒有哪個,占據著世間絕對的正義。
既是如此,你又有何理由,以己為聖,讓得時間所有的敵對,都要按照你的思路走了?
看著天諭劍,汲血如魔的把崩碎的紫海王吸得一幹二淨,景桓心中自我說服自己。
“嘩!”
眼看著景桓,一擊滅王的幹淨利落,把注意力一直投向這邊的血魔大軍,喧嘩而出。
“現在,我們要天諭殺軍,收割生命了!”
劍回手,天諭的蓬勃之力,更是讓得這處空間的天道之力濃濃。
不去理會血魔大軍的喧嘩和躁動,景桓看著正在膠著大戰的兩部王軍。
如同惡獸現獠牙一般,終於要展開他的收割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