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十人千年的謀圖,為何在今天,在你屈服於一個人族門主之後,要成空?
如果,你今天不能把我說服,我唯有以九叟之身,領我的九智部將,以七萬大軍,滅了他們,拘你之身。
待到我們成功之日,再解了對你的禁錮,你仍是我們的最大佬。
到時,你仍有怨恨,就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放到我身上,要殺就殺我一個。
與另外八個哥哥,毫無關聯!”
一個人的實力,再怎麼強大,從來都不是他手下,能夠對他忠心,甚至到愚的程度。
隻有,一個人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別人,才會有這樣的屬下存在。
聽明了智叟話語裏的意思,景桓才知道看似魔皇的血魔之主,竟然有這樣的人格。
怪不得,血刹門,這個一聽就有些魔意的門派,竟然能夠成為人域三十大正道祖門,甚至是出了人聖的門派之一。
而智叟之名,曆來就是智者的善名之一。
一個九智叟,能夠對自己的主人,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語,其實景桓很羨慕他。
更何況,像他這樣的人,血魔之主,竟然有著九個之多,真是讓他豔羨。
景桓很慶幸,他沒有把血魔丹精拉入龍巢之後,一如原本的規劃一般,就把他給吞了。
然後,假身而拖,代主而為。
真那樣的話,有九大智叟的存在,他的假身必定被破,紋天門的推戰和破海之舉,必定會船破於血海。
因為,一個忠到愚,但卻有智的勢力,它不管不顧,寧滅而忠的爆發,那是很可怕的。
從九智叟的話語之中,他也才明白,血魔之主,為何如此胖呼,漸漸在於森羅王尊的對位之中,變得黯淡。
卻又,一臉無所謂和無懼之感。
因為,他有九大智叟,如同家人一般,在後麵給他撐腰。
一個離心離德,一個如家有族。
在最後的爆發對抗,到底孰強孰弱,一想而明。
“因為,他是參幕山。
和鏈星誓,以最後的星血,還我人貌,解了那千年之痛,滅了我最後魔之無智的可能。
又讓得我們的宏圖之業,更是真實。
你,有什麼不滿?
你們九叟,能為我忠心無悔,我感激。
修羅第二天衛,對我如再生父母,認第二天衛為主,我驕傲!”
血魔之主,一語反問,讓得九智叟,一臉不可置信之後,又是驚訝爬臉。
那“感激”和“驕傲”之言的肯定,終於讓得景桓,更是明了,修羅星主座下三十六大修羅衛,在靈界是怎樣的存在。
“因為,他是修羅星主的子嗣。
天諭之主、四禁之主、天道之子、紋天之主,共加身。
他的紋天門,現在看來,那潛力比起修羅天樓還要恐怖。
他的千千萬萬個屬下,與他有和你我一般能比的情義。
凡事,都是身先士卒,置身險境,先慮屬下之危。
能夠力纜狂瀾,一險加身,也要盡最大的能力,保證屬下的安全推戰。
這樣的人,我奉他為上,你們跟著我認他為上,很恥辱嗎?
跟著他,能血海萬千之魔,解去魔身,人為人,妖為妖,獸為獸,自由而存。
讓得我們,讓得我們的屬下,能夠光明正大的在天道之下,沒有神絞加身,自由而存。
我的選擇,有錯嗎?”
兩個因為,一個反問。
血魔之主,差點把景桓捧上了天,讓得景桓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好。
對著九智叟投來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