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依然是沒有等到它們的降臨。
那麼,它們的謀圖,不止是景桓一個目標。
或者說,他本來就不是那個最主要的目標。
“原來,它們最主要的目標,是血紫狼傀!”
一個推思,一言明語,讓得還在驚顫於三狼忍痛之能的小暮,也是明白景桓為何會如此想,但它還是忍不住的疑問而出:
“聽你之言,好像它們之謀,的確和血紫狼傀有所關係。
但它們又怎麼知道,會有血紫狼傀出現,它們的謀算,又與血紫狼傀有什麼關係?”
血紫狼傀,是離騷的無意之舉,敵人不可能早就能夠預見離騷會有如此之舉。
畢竟,千年前,離騷還沒研出這種技法。
而千年前,褐地海已成之初,它們就已經出離褐地海。
千年兩地,窩在血地不出,千年在窟的它們,怎麼可能會知道在褐地海之中,離騷在研讓它們垂涎的秘法,而且必定會成功呢?
小暮的疑問,更是篤定了景桓心中一股不安的猜疑,而小暮在問出之後,也是臉色凝重,有種不言而明之感。
但是,如果隻用這種推測和猜想,就把一個破海大功臣定位內奸,無憑無據,很是會影響紋天門的穩定。
要知道,紋天門現在,各方門下。
隻是狼窟一行,就有天獸軍的出現。
如果,隻是思而疑、疑而定,那麼離紋天崩潰不遠。
這就讓人很憋屈,明知道他肯定有問題,但是你又沒有證據。
在為了全局的顧慮下,你不得不捏著鼻子,任他繼續從內部潰爛紋天、禍害紋天。
隻能,暗中監控和提前阻止,力求這種禍害的結果,降到最低。
而前提,還要讓對方,不知道你對他有猜疑。
這種感覺,真的很憋屈。
“疑人在心,證據未明,隻在你我。”
景桓一個提醒,提醒著小暮,把這種分析得出的懷疑,隻能局限於主、仆之間。
“血紫狼傀和血池血怪,才是真正的血物。
像那些血狼一類,隻是被魔化,而不能讓它們百分百放心,甚至有反噬的可能,也有實力的局限性。
而血池血怪,其局限性肯定更大。
否則,今日破戰,它們不會變成鎮守血狼的血補之物而已。
隻有類似於血紫狼傀的血物,精血在身,才能稱為三狼真正的分身,與主無異,實力也無桎梏。
如果,它們能夠造出萬萬血紫狼傀般的分身。
那麼,隻要有一分身得剩,它們永遠就死不了。
永遠都能造出,一個跟它們本體實力一樣的大軍。
三大主身,已經讓得紋天最高戰力,全部出動,做好犧牲的準備。
那麼,萬千這種程度、沒有上限的大軍,它們怎麼可能不能成為靈界霸主?
要知道,血紫狼傀血身得立,隻要能飲血、有靈氣,它就能繼續的強大!
如果,能夠把星閃異像引來的天外之力,注合到狼窟血罩所有氣血聚成的血紫狼傀之中,那又會是如何恐怖的存在?
到時,已經有經驗的它們,必以整個修紋界的生靈,再血凝出幾大血紫狼傀,修紋還能存在嗎?”
景桓腦中對語的具體分析,以及反問,不止小暮,連得自己都是寒毛炸立。
這種結果,太恐怖了。
三大血紫狼的謀算太深了,紋天這個會讓這種結果變成現實的內奸,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