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太不笑,亦不搶白,是真。
但,那時我意以為,此行所得所知,超出意料。
皆太太過興奮,一改往常,是自然。
可,得門主提醒,加上又有警言在先,細思之下,我才覺有異。”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作為老表,離騷的分析,竟然和景桓的初始,一模一樣。
聽著隱太的話語,景晶不由得認真打量兩人,在思考:
這兩貨,是不是真的有血脈之親?
“門主之令,雖然看似有些不可接受,但是行隱弘兒對我說過,‘門主之令,令而行,必有解釋服心’。
隨即,我拘靈嬰而出,想要知道為何。
反正三百年踏海,靈嬰離體,滿傷是歸,我們九人已經習慣。
既然門主有疑,我拘出問辯,也無不可。
但,現在我也疑問,門主當時,是如何看出他是假的?”
隱太繼續出言,問出了他的疑惑。
讓得眾人不可思議,僅憑一個習慣不出,他就敢如此下令。
這個人,也不怕傷了感情。
他,真敢令!
怪不得,通天九太,八人可選,他不選最能服人的臨太,而是選通天隱衛裏,跟他最久的行隱將歐陽弘的師父啊。
如果換做是另外七太,估計首先得到的回應,就是“為什麼”了。
“還記得,我和榛仁的對戰,妖引遁殺被破,然後我怎麼反破他的影殺嗎?”
景桓先問而出,讓得幾人的神思,又回到了那戰場。
景桓無往不利的妖引遁殺,在榛仁的影殺之下,無所遁行,吃了很大的虧。
“最後,你火域而出,模仿影之氣血鎖靈,火感域內,所有的靈力波動,在怎麼掩藏,都逃不過你的火感!”
離騷一言而出,但又奇怪疑問:
“可是,我沒有看到你的火域外放,也沒有感覺到你的戰火之息啊!”
“因為,源樓第九層修羅天煉陣,成就了我修羅天煉之體。
修紋骨表,紋和天地,能隱能掩。
因為,我的戰種,是天之眷。
修羅天煉之體,終於讓我明白了‘天子’的含義。
我的戰火,能夠契合天地之中五行靈氣之中的火靈氣,如同遊離的火靈氣一般,看不見、莫不著。
有天為掩,你們感受到的,以為隻是天地火靈,其實我的戰火已經附著在三裏的火靈氣之上,讓它們分散我的靈能。
我,已步入靈神境!”
一聲話語,驕傲而出。
“蓬蓬蓬...”
氣息一引,空氣之中團團戰火顯現,與景桓氣息同出一轍,瞬間炙熱三裏。
讓得眾人,俱是驚訝和不可置信。
“轟隆隆...”
隨著景桓凝息起域,仍有桎梏的天道,紋雷開始凝結。
“散!”
言如法隨,戰火之域掩下,紋雷鎖定不到氣息,瞬及是散去。
景桓還是那個景桓,那個隻不過靈嬰之巔的景桓。
“原來如此,我們所在之地,俱是你的戰火域。
而且,還是合著天道火靈的戰火靈域。
所以,無論那個陰陽衍空訊紋陣再怎麼奇妙,仍是有借天地靈氣之力。
所以,你發覺了來自於‘皆太’靈嬰的靈氣,點陣、紋亮陣勢的暗在?”
離騷的一聲肯定之言,看著景桓的點頭確認,他們終於明白了景桓確定皆太是假的真正緣由。
“嗚嗚嗚...”
然而,在得到景桓的肯定之後,離騷的哭喪之音,卻是淒厲而起:
“你這個混蛋,無聲無息的就那麼厲害。
我和小暮,能夠瞄你和小晶晶*的賭局,沒有贏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