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我們真的要接受她的威脅,放過八雄,斬殺所有獵殺者?”
看著月擎靈消失,景桓在恨言之後,卻沒有令出,舞弓有些擔憂的說到。
因為,藍嵐和藍玲也是獵殺者,但她們卻是屬於百曉盟,僅有的獵殺者啊。
“哼,隻不過是借奪兵器,而使出的疑人之計罷。”
冷靜下來的景桓,想了想,話語而出。
答案,不言而明。
月擎靈的威脅,對於景桓來說,沒有用。
因為,遺小舞不是一個弱到能夠輕易被擒的弱者。
而且,這裏是虛陣。
全都是抑境而在,他們能有什麼能力,輕易的擒住一個同境的至強者。
即便,是月擎靈和奉狼一起,也不可能擒住遺小舞。
剩下的結果,就隻能是要麼斬殺、要麼奪器而已。
因為,月擎靈爆發的那一刻,仍然是半步靈嬰,這個抑境石在虛陣之內的大限。
和月擎靈、奉狼的卜一戰殺,他們就利用景桓的急躁,言語迷惑景桓,意圖挾製於他。
靈瓏槍的出現,隻不過讓得這個可以挾製他的“疑人之計”,更真實罷了。
至於遺小舞,與月擎靈和奉狼遭遇戰的真正結果,景桓更趨向於,她是被奪器,而不是被斬殺。
因為,她是三將傑之一。
“那?”
一聽景桓篤定的話語,舞弓放下心來,詢問景桓真正的應對之法。
“敵惑,我們反惑。
能夠控製得了奉狼,那麼天遺的獵殺者中,也有他的耳目。
所以,擒八雄,奴八雄,殺非本方的獵殺者。
讓月擎靈,以為計已得逞。
待到最後,破虛而真彙聚而在的時候,讓八雄瞬間反殺於她!”
冷笑而出,景桓計已有定。
他真的,要讓月擎靈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之前一戰,我之所部二十虛衛,五妖血祭虛陣。
是否,先與藍神城、藍奉城一隊彙聚?
百曉訊傳,另外兩路,已經接洽令至。”
舞弓言出,對著景桓建議到。
看來,舞天城作為天遺城主的大弟子,對於虛陣,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否則,在這迷霧而存,封閉感知,如虛如實的虛陣之內,如何能夠準確尋妖,還能相訊而在?
畢竟,未入陣前,看陣而在,整個天遺殿陣的範圍,不過一裏而已。
卻讓人,在入陣之後,有萬裏廣闊之感和真。
而月擎靈的戰力,也的確驚人,短時一戰,就讓得虛衛損失五數。
如果,再這樣下去,虛團不團了。
畢竟,虛團的作用,不止在虛陣之內,更在大陸之上。
所以,舞弓的建議,是很合理。
“好,那就三方和聚,遇神殺神,血祭虛陣。
遇雄,則奴出!”
一聲話語,景桓接受了舞弓的建議,帶著虛衛原地等待兩部的到來。
“藍嵐,見過大師兄!”
“藍玲,見過大師兄!”
不過許久,在藍神城第九將和藍玲第九衛的引領下,颯爽風姿的兩女各帶九將,與另外的兩部三十虛衛,和聚在這處空間。
“好,知明而意,我就話不多說。
兩城之將,以護衛之勢,護衛虛團,我們一路厲行,遇妖而斬,血祭妖陣,盡快的破虛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