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宗師,一聲嗬斥,止了冷哼的幾個宗師的張口欲言。
隨後,對著景桓一躬,很認真的問到:
“不知道護道者,如何稱呼。
代城主動令、行罰,又把我們閉在殿中,不知欲欲何為?”
行事風格和氣息的迥異不同,境界上的差距,作為追隨了上任城主千多年的太宗,確定了景桓並不是上代城主複活。
太宗,疑問而出。
明知道,景桓對外的身份是城主的師父,卻仍是以“護道者”而稱呼,且一個“代”字,告訴景桓,他越俎代庖了。
而一個“欲欲何為”,完全就是質問之色。
很明確的讓景桓知道,哪怕是閉殿,哪怕他是遺小舞的師父、護道者,但他們也仍然有捉拿、清患的能力和膽量。
“好一個欲欲何為?
我很想知道,為何堂堂的天遺城主,隻煉控了七宗?
為何,直屬城主的護衛,天遺殿衛仍是未成?
仍是由各宗的宗衛,輪流護殿?”
反問而出,景桓冷笑而在。
“實力差距太大,能以四品的實力,硬生生煉控六品的七宗,城主已經是萬年不出的天才!
雖然,我們可以煉化抑境石,壓製境界,讓城主煉控之後再解境。
但是,此次的煉靈大會,是奪主而在。
為了保護城主位,不被別有用心的兩府、三隱奪位,天遺城的所有抑境石,俱是被消耗一空。
而且,現在大陸風雲亂起,為了天遺城安危強立,我們也無法及時的抽身,前往深海尋覓百密一蹤的神級抑境石。”
不卑不亢、有理有據,堵死了景桓對於這個問題再糾纏的可能。
“而天遺殿衛之責問,實屬無稽之談。
殿衛,多由來自於天遺殿陣之內的陣傀,外加十七部宗衛補充而成,稱天遺十七路殿衛。
然而,我聽此次解陣得活的俊傑離開,在天遺殿陣之內,護道者已經自我主張的,許了讓他們陣傀帶出的承諾。
所以,他們已經血控陣傀。
殺他們奪傀,根本不可能。
這樣做的話,不但血控的陣傀隨主而亡。
亦能讓天遺城之公正名譽受損,到時煉靈大會,可還有妖靈師,信而參加?
而且,每一個在冊的煉靈師,都是大陸的隗寶。
任何一個煉靈師的非正常死亡,兩府一城、甚至是三隱外在的三樓,都會追究到底,絞殺凶手,以示天護。
護道者,如此之舉,是要天遺城成為大陸眾矢之的?”
剛才冷哼而出的八宗,語氣不爽的答到。
“誰都知道,天遺城主和十七宗,是一個整體。
況且,現在大陸風雲變幻,作為龍蛇混雜之地,宗衛領糾察天遺城、救護鎮軍、守護天遺城的重任。
在這個時候,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難道,就為了一個名頭一個形式,就調撥宗衛,打亂布局,組建殿衛?
護道者,你是在自疑城主的實力,質疑我們對天遺殿護衛不力?
你,這是要寒了十七路宗衛萬妖的拳拳之心,挑撥我們內部的關係。
甚至是,無形減弱,我們對天遺城的掌控?
你,欲欲何為?”
相對於太宗的理辯、八宗的不爽解釋,九宗完全就是一副質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