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開步子,氣衝衝上前,“楊逸風,我壓根就沒邀請你,你怎麼來了?”
司徒嘯天的心裏是說不出的憤怒。
楊逸風卻是挺直腰背,一手攬著上官雲溪,一手放在西服褲子口袋,神色更是悠閑的很。
他看到司徒嘯天想生氣卻又不得不顧及場合,壓抑怒火的樣子,心裏卻是感覺痛快。
不過他還沒開口,懷裏的上官雲溪就不滿了,她嬌眉一皺,不滿瞪向司徒嘯天,“既然你不歡歡迎我們,那逸風我們走。”
司徒嘯天趕緊阻攔,看向上官雲溪的臉色卻是好了很多,“雲溪,我根本就沒有趕你的意思,我說的是楊逸風,我……”
上官雲溪不屑的掀起紅唇,“看來你還真是多忘事,逸風是我未婚夫,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你趕逸風,不就相當於在趕我?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逸風,我們走,有的是人歡迎我們。”
上官雲溪拉著楊逸風就走,她可不是吃虧的主。
楊逸風倒也沒阻止。
司徒嘯天心中氣急,卻不得不出手阻撓,上官雲溪此來,代表的可是上官家族,而且這次他還請了不少的媒體人員大肆報道。
如果上官雲溪沒出席,很可能會傳出上官家族與司徒家族世交關係出現裂縫的報道,這對於司徒家族而言是極其不利的
考慮到這,司徒嘯天就算再不滿也得強忍著邀請上官雲溪,同時咬碎銀牙咽進肚子緩和臉色對待楊逸風,“剛才多有得罪,兩位裏麵請,一會兒剪彩儀式就要舉行了。”
楊逸風和上官雲溪對視一眼,彼此深意一笑,明顯毫不意外司徒嘯天的舉動,畢竟他們都是聰明人和明白人。
司徒嘯天也是如此,他不會因為個人恩怨,影響司徒家族的利益。
剪彩儀式,司徒嘯天還是邀請了上官雲溪,上官雲溪這次倒是沒拒絕,畢竟她代表的是上官家族,並不是她一個人。
剪彩後。
劈裏啪啦!嘭嘭嘭!
鞭炮禮炮,煙花齊綻放,場麵很是熱鬧。
媒體工作人員將鏡頭紛紛對準這一幕,大肆播報。
慶典結束,媒體和現場的人員慢慢散去。
楊逸風和上官雲溪自然也沒必要待著。
但司徒嘯天卻是尋得機會攔住他們。
看到司徒嘯天眉宇間含著的怒氣,楊逸風反而笑的越發明朗,這說明這家夥這一天過得夠窩火,不過他還有讓司徒嘯天更加窩火的。
楊逸風肅冷睨向司徒嘯天,眼神深邃如寒潭,“在華夏做生意這本沒什麼,但是司徒嘯天我希望你能記住,華夏法律嚴明,執法力度完善,希望你不要存有任何僥幸心理,幹任何危害國家,違法亂紀的事情。否則後果你清楚!”
楊逸風拳頭一握,聲音中透露一種冷厲和濃鬱嚴重的警告。
曾經,楊逸風就發現過司徒家族的黑幕,如此肮髒不堪。當初司徒家族為了壟斷非洲好望角地區的安保行業,他不惜跟海鷹部落勾結,劫持路過的貨輪,讓貨主拿錢來贖回,行為極度無恥。甚至在美利堅的天盾安保集團下還隱秘設有殺手組織,背地裏做起有關殺手的生意。
司徒嘯天心情本就不爽,如今又見楊逸風警告,心中的怒火立馬竄到一個點,他怒氣衝衝瞪回去,氣惱道:“這就不勞你操心了,這點意識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