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你是如何教訓楊逸風的?”紀高軒眼睛一亮。他上次在楊逸風的手上吃虧了,早就想要出氣。但是紀天韻是一直都在壓製著他,讓他暫時不要惹事。
但是他的心中一直都咽不下這口氣。現在聽說楊逸風被教訓了,他自然是非常的高興。
司徒嘯天擺擺手,“我沒有直接教訓楊逸風,上次和你說過了,現在不適合這麼做。我是間接教訓了他。”
“怎麼個間接法?說來給我聽聽。”紀高軒眼睛一亮,笑著問道。
“我把楊逸風的心腹張蘭庸的店鋪給砸了,還把張蘭庸狠狠地打了一頓。”司徒嘯天十分得意地說道。
“張蘭庸?是不是那個算命的?”紀高軒對這個人似乎是有點印象。
“沒錯,他不久前在街口開了一家看風水算命的店鋪。”司徒嘯天點點頭。
紀高軒登時失望不已,“那就是個算命的,你和他過不去有什麼意思?”
“紀總,這關係可大了。怎麼會沒有意思?”司徒嘯天趕緊地說道。
“那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紀高軒到現在都不明白。
司徒嘯天倒了一杯酒,端起一口悶幹。潤了潤嗓子之後,他煞有介事地招招手,“你靠近點,我告訴你。”
紀高軒湊上前來,臉上充滿了期待之色。
“這個張蘭庸看起來是算命的,其實他是楊逸風的心腹。”司徒嘯天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給張蘭庸戴上了一頂大帽子。
紀高軒卻有點懷疑,他搖搖頭,“你說的不對。他們不是一路人。那個張蘭庸就是個潑皮無賴,我都看不上這種人,楊逸風能看的上?”
紀高軒雖然和張蘭庸隻是偶爾碰到過兩次,但是對張蘭庸的印象很差。
“紀總這就不知道了。楊逸風用人從來不看素質,隻要是對他有用的,他都會加以籠絡,而張蘭庸就屬於這種情況。”司徒嘯天煞有介事地胡謅道。
紀高軒眉頭緊皺,搖頭道:“張蘭庸那個家夥能有什麼本領值得籠絡?”
“紀總有所不知。自古以來這些三教九流人員都是消息最為靈通的一個群體。而張蘭庸就是屬於為楊逸風打探情報的。”司徒嘯天繼續地解釋道。
“真的?你有什麼證據?”紀高軒不再像之前那麼懷疑,態度稍緩。
“當然有證據。當初楊逸風在紐約的時候,張蘭庸也是在紐約開了算命的鋪子,現在楊逸風來到魔都了,張蘭庸又在魔都開了鋪子,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司徒嘯天硬是說了一條看起來合理的理由。
紀高軒微微頷首,現在他被說動了,“這麼看來,他確實是楊逸風的心腹。”
“心腹被揍,等於是打楊逸風的臉,關鍵他還不知道是誰幹的,能不生氣嗎?”司徒嘯天趁機說道。
紀高軒哈哈大笑起來,“沒錯,就是要這麼氣他一次,免得他一直都是這麼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