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拿出銀針消毒後直接往上官朗風的人中穴插去,他慢慢撚搓針尾,深入銀針三分之二才停手,按照往常,普通人均是一針就能醒,但上官朗風硬是沒醒來。
上官雲溪和她母親頓時著急,但她們又怕打擾到楊逸風硬是忍著沒開口。
楊逸風初次見到這種情況,心中一驚,夠怪異,這說明這病情來勢洶洶,的確很嚴重,楊逸風拿起上官朗風的手,找到中指,照著距離指甲約摸一分的位置再紮一針,這情形倒是像極了容嬤嬤曾經對小燕子施加的酷刑,不過楊逸風卻是在救人。
一針下去,配合著楊逸風的掌法,上官朗風一口氣猛地上來,蘇醒。
上官雲溪和她母親頓時驚訝個個激動興奮不已。
她們忙走上去看上官朗風。
“爸爸,你情況怎麼樣?好受點沒有?”上官雲溪緊張看向上官朗風。
“朗風,你到是說句話啊,快急死我們了。”上官雲溪母親更是激動的淚眼婆娑。
楊逸風攔住她們,“伯母,雲溪,伯父剛醒,你們不要這麼著急讓他緩緩。”
雖然理解家屬的心情,但病人也需要一個時間過度和緩解。
她們總算是聽進去了很快變得安靜下來。
楊逸風坐在椅子上看向慢慢有了焦距的上官朗風,他在上官朗風的眼前揮揮手,看到他眼珠子動,說明其感官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伯父,我想要詢問你幾個問題,耐煩你配合一下。”楊逸風說道,眉頭蹙起。
上官朗風看到楊逸風有些驚訝,虛弱開口,“你怎麼來了?”
“爸,你昏倒了我沒辦法隻能求助逸風,他醫術很高明,你放心他可以治好你的。”上官雲溪說道,眉宇間含著關心。
上官朗風點點頭,視線緩緩轉移到楊逸風的身上,他看向楊逸風,神色和緩,“拜托你了逸風。”
楊逸風點點頭,單刀直入,“伯父,你什麼時候得的這種病?平常又有什麼感覺,或者說是病症特征是什麼?”
上官朗風虛弱地喘口氣,“半個多月了,平常的話最主要的特點就是虛弱,想睡覺,幹什麼都提不起勁,有時候還咳嗽,得了這種怪病我其實也很鬱悶。”
上官朗風緩緩扇動睫毛,說完沒停留多久,眼皮子一盒,他就睡過去了。
這情況可把上官雲溪和她母親嚇到了,她們紛紛出聲。
“爸,你快醒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昏過去了?”
“朗風,你可不要嚇唬我和孩子啊,你快醒醒,醒醒啊。”
看著兩個急得不得了的母女,楊逸風趕緊安撫,“伯母,雲溪,你們放心,伯父沒事情,隻是有些困乏,你們不要打擾他。”
兩個女人一聽才終於鬆口氣。
上官雲溪的母親卻仍是不安地看向楊逸風,“逸風,你伯父這究竟得的是什麼病啊?你有沒有把握醫治?其實不瞞你說,之前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找了不少的醫生,結果對你伯父的病情並沒有多大的幫助,反而這次還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