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老,你看這個!”向天河哆嗦唇瓣指了指被銀針穿透的手指,銀針另一端則嵌入他的大腿,他的表情極其痛苦,剛才他隻是把手放在大腿上,誰知道上麵紮有銀針,瞬間刺穿。
紀高軒瞥一眼,一怔,他忙靠近,仔細一瞧才發現居然是銀針。好家夥,紀高軒一拍大腿,“居然是它搞得鬼!”
紀高軒一驚一乍再次吸引大家的視線,這次大家看向他們均看傻子似的,一點豪門大家的素質沒有不說,還做出讓人難以理解的舉動,有的人甚至還主動離開了那酒桌。
紀高軒臉色變得很難看很難看,這次算是把臉丟到大西洋了。
“紀長老,你倒是趕緊幫幫我啊。”向天河疼的額頭直冒汗。
紀天韻對於這些公益慈善活動一向不熱衷,索性就派他和紀高軒來了,誰知道,居然碰到了這種情景,最初的好心情全部都被破壞了。
紀高軒重重冷哼一聲,伸手用力一抽銀針,向天河剛想喊,紀高軒用眼神犀利一瞪,他連把手放進嘴裏死死咬住,以防發出什麼刺耳的聲音。
大家看到向天河居然自殘,咬手,個個露出驚悚表情,這下能撤桌的朋友基本上都離開。
紀高軒雖然生氣,卻是無可奈何,他拿著銀針左右看看,目露凶光,“好你個楊逸風,居然拿這個來害我們。”
遠處,上官朗月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將酒全部都送進肚子裏,擱置在桌子上就要離開,上官天宇忙喊住上官朗月,“父親,你要去哪?”
“該我們登場了,快點。”上官朗月瞥上官天宇一眼朝紀高軒的位置走去。
上官天宇也知道他父親跟那位神秘麵具人的交易,忙跟上去。
“這個該死的楊逸風,剛來就觸我黴頭,他簡直就是我們紀家的災星。”紀高軒正在那裏批判楊逸風,氣憤的不得了。
“紀長老,我以前還認為你誇張了,今日一見我總算是能夠理解你的心情了,那個楊逸風的確讓人令人討厭的要死。”向天河同樣氣憤,剛才就是因為楊逸風,他丟盡臉麵。
“哼,可惜教宗大人壓根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要不然……”
“朋友,方便我坐在這裏嗎?”上官朗月看向情緒低落的紀高軒,同時打斷他的談話。
聽到聲音,紀高軒眉頭一皺,轉頭他看向這名中年男子,長得五官端正,一表人才,想必身份也不會低了。畢竟能夠參加這個慈善晚宴,都是有身份的人。
紀高軒點點頭,“坐吧。”
剛才這裏幾乎都快圍滿了人,就因為向天河做出的怪異舉動把人都給嚇走了,紀高軒感覺晦氣死了。如今有人願意坐在這裏,紀高軒自然是高興的。
上官朗月和上官天宇紛紛坐下。
“我剛才聽見你們在談論楊逸風,說實話,楊逸風這個人向來囂張桀驁,不少的人都在他的手裏吃過虧,我們對他早就厭惡得不得了。“上官朗月先入為主,間接表明他們對楊逸風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