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好茶,但現在我還是談談,關於錢的問題吧?”紀天韻不想廢話。
“錢?什麼錢?”紀高軒繼續裝糊塗。
向天河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喘,實際上剛才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告訴過紀高軒了。
紀天韻冷笑,單手放在桌子上輕叩兩下,“叔叔年紀還不是太老,怎麼就要得老年癡呆了?你可別告訴我,剛才向助理找你的事情,沒把事情告訴你!”紀天韻的聲音變得冷冷不少。
紀高軒額頭噗噗直冒冷汗,他不安地看向紀天韻,最後化為無奈歎息,“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想捐這麼多錢的。”
“那你為什麼要捐這麼多?難不成有人把刀子架在了你的脖子上?逼著你多捐?”紀天韻不客氣地敲了敲桌子,滿臉寒烈,死死的瞪向紀高軒。
紀高軒背後刷的冒出寒意,他搖搖頭。
“既然沒有,那你為何這麼做,我倒是要聽聽,你究竟有什麼理由?”紀天韻提高分貝,頗有一副紀高軒要是說不出個他滿意的答案來,他就分要找紀高軒算賬的意思。
“是楊逸風,要不是楊逸風故意設局引誘我,刺激我,一直抬價格壓製在我的頭頂上,我也不會被氣昏頭,做出這種事情的。”紀高軒苦著臉道。”
“楊逸風?怎麼到哪都是有他?我不是跟你們說了,不要去招惹楊逸風,你們怎麼就是不聽?”紀天韻氣死了,自從跟楊逸風有了矛盾,紀家就沒消停過。
紀高軒很是生氣,但紀天韻在氣頭上,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更加不會承認是他招惹了楊逸風。他苦惱道:“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啊,在現場楊逸風十分的囂張完全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就連向助理他也未能逃過厄運,還被楊逸風給打了一頓。”
紀高軒指了指向天河。
“什麼?向天河也被打了?”紀高軒有些不相信,他可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不會向紀高軒這般胡來。
向天河立馬站出來,氣惱異常道:“教宗大人,紀長老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被楊逸給狠狠整了一頓,當時還鬧出不少的笑話,讓我們丟盡了臉麵。以前我還認為楊逸風是君子,懂得點禮數,但經過這次的事情我發現並非如此,楊逸風素質低下,囂張狂妄,基本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看著向天河對楊逸風十分不滿的樣子,紀天韻原本的懷疑消減很多,他臉色重重一沉,“這麼說來,楊逸風不是一般的狂傲。”
“根本就是不把我們紀家放在眼裏,紀高軒又補充一句,無疑不是在火上澆油,增加紀天韻對楊逸風的仇恨?
紀天韻胸膛劇烈起伏,怒拍桌子斥責,“老子不願意跟他起衝突,他反倒是變本加厲,簡直豈有此理!”
紀高軒見紀天韻的怒火徹底點燃,立馬趁機提議道:“教宗大人,我們的步步退讓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反而讓楊逸風得寸進尺,是時候該反擊了。”
紀高軒還看了向天河一眼,明顯也是想讓向天河勸說紀天韻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