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朋義和計樂家是一臉的懵逼,無所適從。
崔武巴見機會到了,給管家使個眼色。
管家立刻會意,從身上掏出了兩個袋子。
然後依次遞給了嚴朋義和計樂家。
他們相互看了一下,然後打開了袋子,一袋子全部都是黃金。
“這是……”嚴朋義和計樂家不知道崔武巴為何又送金子。
“這是給你們的,以後我們也許見不到了。”崔武巴深深地歎了口氣。
“為何?崔副教主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嚴朋義不解地問道。
這又是請吃又是送金子的,他現在完全的懵逼。
“對啊,崔副教主能否告訴我們一二。”計樂家也是相當的不懂。
“兩位先別著急,我想問問兩位,你們對教主大人有什麼樣的想法?”管家問道。
“那個人嫉賢妒能,而且太小氣,從來不像是崔副教主那麼的豪氣。”嚴朋義首先吐槽。
“就是,教主大人向來賞罰不明。我們這些人有功不賞,無過受罰。而他的那些親信就算是比豬還要蠢,都能獲得大量的賞賜。”計樂家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聽到這些,崔武巴的臉上喜色瞬間即逝。
“還有還有,我在月懸派效力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直到現在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頭目而已,連個小長老都混不上。”嚴朋義一臉的委屈。
崔武巴舉起酒杯,“喝酒。”
兩個人喝了口酒,也是唉聲歎氣。
“那崔副教主現在是不是告訴我們,你剛才為何唉聲歎息?”計樂家問道。
“其實我也是和兩位感同身受。”崔武巴放下酒杯說道。
“沒錯,崔副教主一直都被教主大人壓製,教主嫉賢妒能。”嚴朋義趕緊地拍馬屁。
崔武巴擺擺手,“我對教中的事務已經多年沒有插手,隻想著好好地經營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隻是我心太窄,見不慣教中賞罰不明,但是卻無力改變,所以眼不見心不煩,我決心退出月懸派了。你們不管怎麼說,是忠於我的,所以在我退出之前,表達一下我的心意。”
崔武巴再次舉起酒杯,一口悶幹。
嚴朋義和計樂家簡直驚呆了,有如五雷轟頂。
他們本來慶幸自己找到了如此大方的主子,但是卻沒有想到崔武巴竟然不想玩了,這讓他們無比的失落。靠山都沒了,那麼他們以後的日子肯定是難過。
“別啊,崔副教主,我們月懸派要是沒有你,那麼就垮了。你可不能一走了之。”嚴朋義趕緊地勸說。
“崔副教主,你走了算是清淨了,但是對我們教中的兄弟那是很不負責。你可不能不管教中的兄弟啊。”計樂家如喪考妣,拉住了崔武巴的胳膊。
管家皺眉道:“你們不要這樣,我們家老爺也不想這樣。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畢竟現在當家的是匡德霸,我們家老爺根本就做不了主。”
“可是崔副教主,你已經是我們教中的副教主了啊。”嚴朋義還是不願意放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