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經業滿臉羞愧,歎息一聲,重重點頭,“楊大人剛才所為均為實,而且多年前,我就投靠了崔武巴,作為他在山派裏的內應,拿著他給的錢財,大肆幫崔武巴籠絡人,建立他的勢力與匡教主較量。同時也把教主內部發生的各種大小機密事情都對崔武巴給講了,這幾年,崔武巴雖身在外,但對於月懸派的事情,可謂了如指掌……”
占經業還未說完,楚長老就抓住占經業的領子,狠狠給了占經業一拳,“匡教主對你不薄,你怎麼還要背叛與他?我打死你這個吃裏扒外,欺師滅祖的家夥!”
“你就是打死占經業也沒有意義,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戳穿崔武巴的真麵目,讓大家不要再受到崔武巴的蠱惑。”楊逸風提醒一句。
情緒激昂的楚長老總算恢複了些許的理智,但他仍是咽不下這口怒氣,用力推開占經業,“你不是效忠崔武巴,怎麼這個時候反倒是開始揭露崔武巴的老底,還和楊逸風他們攪和在一起?甚至不惜把我騙至於此地,你們幾個人的葫蘆裏究竟在賣著什麼藥?”
楊逸風不說話,隻是瞥向踉蹌靠在牆上的占經業。
占經業重重歎口氣,站直身子,“楚長老,你別激動,我之所以要告發崔武巴,那是因為崔武巴對於效忠他的嚴朋義和計樂家都毫不手軟的殺死,我知道崔武巴那麼多的秘密,我擔心有一天崔武巴也會對我下毒手,萬般無奈之下,我求助了楊逸風。所以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目的不過我們也是希望楚長老能夠看清楚崔武巴的為人,也希望楚長老能夠祝我們一臂之力,在大家麵前戳穿崔武巴,防止他愚弄更多門派的弟子,為他賣命做事情。”
“你們所謂的為崔教主賣命做事,不就是指崔武巴會集合門派的力量對付楊逸風?”楚長老可不傻。
“的確如此,可是楊大人太厲害了,就算我們的弟子上,那也不見得是楊逸風的對手,到時候隻會讓他們白白流血犧牲,況且為了崔武巴那樣一個惡毒之人,的確也沒必要讓門派的弟子冒險。”不等楊逸風解釋,占經業就慌忙說道,生怕楚長老誤會,但心底,占經業更怕促成不了此事,說服不了楚長老與他們合作,到時候崔武巴不死,他也活不了了。
崔長老冷哼一聲,沒說話,走去位置坐下,拿起桌子的酒壺給他倒杯酒,解解心中的悶氣,“老夫還真的是沒想到崔武巴如此惡毒,這幾天,他在教派內一言一行嚴格要求自己,對匡教主的喪事也是極力出力,原來,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演給大家看的,目的就是為了獲得大家的認可。”
“不止如此,崔武巴驕奢淫逸,人前,識大體,為人正義,但在背後,他早就糾集過自己的手下在大殿內放肆喝酒慶祝,還直言匡教主死得好,當時我都看不下去。”占經業搖頭做出懊惱之態。
啪!
楚長老氣的將酒杯重重砸在地麵之上,“崔武巴這個小人,禁令喝酒娛樂一個月,那可是他親自下的命令,他倒是主動犯規,這個狗雜種,太不把我們教派的人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