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德,楊逸風這個人卑劣到極點,他,他竟然害死了我的弟弟,鈺齊。”寒碧巧痛哭起來。
穆嚴德麵色不變,對於寒光明,寒鈺齊,以及冷刀門的事情,穆嚴德其實一點不關心。
怎奈碧巧是他的人,看在碧巧的麵子上,他多少也得做出態度。
“楊逸風,你這怎麼解釋?難道這就是朱雀學院預備院長的做人態度?”穆嚴德的話語帶了質問。
楊逸風冷笑,找個位置,自己主動坐下去。
這一舉動讓穆嚴德額頭的青筋又跳了好幾下。
從來就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放肆的。
“寒鈺齊沒死。”楊逸風語出驚人。
“什麼?不可能,我父親……”寒碧巧差點說出實話,意識到她趕緊辯解,“我得到的消息是,我弟弟已經被你給打死了。”
“是差點被打死,雖說是寒鈺齊是被楊公子所傷。但真正令寒鈺齊受傷的是寒光明。”寒瑤走來,坐在楊逸風的身邊說道。
穆嚴德臉色陰沉,有些沒聽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真正令寒鈺齊所傷的為寒光明?人是你楊逸風傷的就是你傷的,何必狡辯?你們這樣反倒是讓我看不起。”
“當時我與寒光明激戰,準備逃跑的寒光明為了防我一招,便主動拽來寒鈺齊當擋箭牌,寒鈺齊這才傷了,現在他正躺在醫院裏救治,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證。”楊逸風坦然道。
“哦,有句話我不得不提醒你們,最好別讓寒光明知道寒鈺齊還活著,要不然狗急跳牆的寒光明,很可能會跑到醫院害死他。如果真的出現這種事情,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楊逸風想到什麼後又補充一句。
“楊逸風,你這是誣蔑,我父親那麼疼愛鈺齊,甚至曾經還打算將偌大的冷刀門交給鈺齊管理經營,他又怎麼會害鈺齊?”寒碧巧痛哭訓斥,時不時拿著手帕擦擦眼淚,委實不相信。
寒碧巧又瞪向楊逸風,“分明就是你,是你害死了鈺齊,怕我們月蕭派找你算賬,你才編造出了這種理由。”
楊逸風聳聳肩,情緒不辨,“是不是,等你抽空見到寒鈺齊,親自問他就知道了,這是他所在醫院的地址。”
他的話可以造假,但寒鈺齊的話就不會了。
楊逸風將提前寫好的紙條遞給了這的下人。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見到鈺齊?”寒碧巧拿著紙條,睜大水亮的眼睛。
楊逸風點頭,“這種事情,你跟寒瑤商量即可。”
“我們沒必要騙你,寒鈺齊實際上就是被寒光明所傷。堂姐,我希望你能夠把寒光明交出來,這是他個人與我們家的恩怨,其他人我是不會牽扯的,至於你母親,你放心好了,她現在正在醫院陪著鈺齊,吃穿用度各方麵都是跟以前一樣。”寒瑤認真道。
她最恨的人就是寒光明,對於寒鈺齊她頂多厭惡,但對於寒碧巧。
她知道寒碧巧也是他父親的一枚棋子。
反而多了幾許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