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家丁們也不敢再與陽天隨意地嬉笑了,都對他敬畏有加的樣子,讓他即得意又失落。
這樣的日子對於很容易滿足的陽天來說,已經非常好了。他知足地想:“比起在天牢來說,現在如同在天堂一般。每天砍砍柴,鍛煉一下身體,然後給自己做頓好吃的,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去調戲調戲二小姐。生活怎麼這麼美好呀!”
這樣舒心的日子隻過了三天,公孫府就失竊了。陽天討要回來的錢糧一夜之間全部被偷走了。
公孫大人勃然大怒,讓大管家把負責安全的二管家公孫無膽找來。不一會,大管家滿頭大汗地回稟道:“公孫無膽已經跑了,留下了這封信。”
公孫大人怒極反笑道:“偷了東西還敢留書?他公孫無膽真是好膽量!他都寫了些什麼?”
大管家急忙把留下的信念了一遍,大意是說,二小姐任人唯親,大力提拔一個剛入府的小家丁,這分明是兩人勾搭成奸,要霸占公孫府的財產。為了公孫府的未來,我們賬房和護院集體罷工,並搬走錢糧,要求立刻把公孫無端趕走。如果三日內不趕走公孫無端,那錢糧就永遠消失了。
公孫大夫眯著眼睛問大管家:“你怎麼看此事?”
大管家揣測地說道:“這些管家和家丁都是在府中幹了五六年,甚至十多年的好人。沒把他們逼到絕路上,他們肯定不會這樣做的。公孫無端做事太過急躁,即使賬房有些錯賬,他也應該慢慢來糾正,哪能就直接把管賬房的三管家公孫無章趕走呢?這讓公孫無膽正好借機生事了。”
公孫大夫冷冷地說道:“我是問你二小姐和無端有什麼勾搭的事情嗎?”
大管家忙添油加醋地說道:“聽說二小姐曾用車出去和無端幽會了一次,還有一個家丁看見他們曾拉過手。總之,他們這兩個月共見麵了十八次!”
公孫大夫惱怒道:“去把無端給我叫過來。”大管家興衝衝地跑出去叫陽天了。
公孫大夫自言自語道:“這個無悔估計也參與其中了,就看無端能不能反敗為勝了。”
不多時,大管家帶著陽天進來了,二小姐聽到消息也跟了過來。
公孫大夫淡淡地說道:“你們都來了,正好也都知道一下,公孫無膽率領眾家丁把咱們的糧錢都劫走了。你們看怎麼辦?”
二小姐吃驚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大管家急忙解釋道:“我聽說此事後,立刻就彙報給了老爺,還沒來得及跟您說呢。”
二小姐驚怒道:“這幫家丁真是膽大包天了,那還不趕緊報官,讓官府緝拿?大刑司是父親的朋友,自然會幫我們查辦這幫吃裏扒外的家夥。”
公孫大夫麵無表情地說道:“無端,你怎麼看?”
陽天撓撓頭道:“我負責府中的賬房和廚房,也是剛剛得到消息,正要跟大管家彙報,沒想到大管家已經知道了。”
大管家忙解釋道:“你每天都要劈柴,所以知道的晚一些。我每天早起就會到府中各處巡查,自然比你早得到消息。”
陽天淡定地說道:“現在賬房裏算賬的家丁都跑了,看倉庫的家丁也跑了,護院也跑了,這說明他們早就預謀好的。”
大管家冷哼一聲道:“這還用你分析?”
陽天聳聳肩道:“這麼說您早已經知道了?”
大管家忙反唇相譏道:“我當然早就分析出來了。這還留著公孫無膽的證據呢。”說完把信拿了出來。
陽天忙把信交給了二小姐,他還看不懂狐人族的文字。二小姐把信的內容解釋給了陽天聽,說到她和陽天的奸情時,忍不住低下聲音,臉色羞澀,陽天則麵無表情地聽著。
公孫大夫暗自佩服,這狼人果然是天牢裏待過的家夥,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
聽完二小姐的講述,陽天又取過信,一字一句地看了起來,把內容印記在自己的計算機中。
公孫大夫不急不忙地問道:“無端,你對此信有何看法?”
陽天嘿嘿一笑道:“他這是緩兵之計,三日後,他必然帶著錢糧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管家嗤笑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緩兵之計呢?也許他們就等老爺把你開除的消息呢。”
陽天淡然說道:“開除我很容易,但是我敢打賭,就算開除了我,錢糧也一定無法全部要回來。”
大管家冷笑道:“你敢打賭嗎?我讓老爺宣布辭退你,錢糧就能完好無損的回來。事情過後,再想方設法讓你回來。不過那時候,你可能不是二管家了。”
陽天輕笑道:“不用假裝開除,現在就可以宣布真開除。若你能完整地要回錢糧,我絕不再進府。”
二小姐著急地說道:“無端,你瞎說什麼呀!聽父親的安排,誰讓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