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吼一聽,頓時凝重起來,胡噴的力量他也了解。這麼說這個狼人絕不能用身體硬拚,隻能用兵器了。想到這裏,侯吼請求道:“大人,我想用兵器比試,不知道是否可行?”
公孫大夫也不問陽天,直接就答應道:“可以!正好要測試一下你們武器的掌握能力。”
侯吼一聽,麵色一喜道:“那我就用木劍代替銅劍和無端兄較量一番。”
陽天無奈說道:“我沒怎麼用過兵器,那就用木棍吧!”
公孫大夫的手下立刻找來了木劍和木棍。兩人拿在手中,都彼此慎重起來,這可不比拳腳,雖然是木劍和木棍,但殺傷力無疑比拳腳大多了。
侯吼單手持劍,一手捏著劍訣開始圍繞陽天轉了起來。
陽天雙手持棍,棍朝對方,跟著侯吼不停地轉動。侯吼越轉越快,外圍的人隻能看見他奔馳的身影了。被圍在中間的陽天也隻好加快了旋轉的速度。從上麵看如同一塊瘋狂旋轉的表盤,陽天手中的棍子就是指針。
旁邊的路醫生已經不敢再看了,因為他眼暈得幾乎快要嘔吐了,就連空氣都開始被帶動地旋轉起來,幾個小旋風卷起了院子中的雜草飛到了空中。
一片枯草飄飄蕩蕩地飛到了旋轉的圈子中,立刻被絞得粉碎。眾人都是一驚,原來侯吼圍繞的圈子中全是致命的殺氣。
忽然,陽天停止了旋轉,木棍也停下來轉動,指向正北方。場上此時,一動一靜顯得異常詭異。
陽天在慢慢收回平指的棍子,如同一條靈蛇在慢慢退縮,棍頭依然在空氣中急速地顫抖,畫著無數個圓。
隻聽侯吼大喝一聲,挺劍向陽天刺去,他選擇的攻擊方向正是陽天的後背。但是令胡噴不解的是,侯吼並沒有直接攻擊,依舊圍繞著陽天旋轉,不過旋轉的圈子越來越小。
更另胡噴不解的是,侯吼每靠近陽天一步,都似乎費了很大的力量,臉憋的通紅,仿佛在砍伐一個巨大的樹,他手中的劍如同一把劣質的小刀圍繞著樹木做著無用功。
就連外人也看出來了,圍繞在陽天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成了陽天的防護罩了。越往裏,護罩越堅固。
陽天忽然說話了:“侯兄,你不是我的對手,停戰吧!”
侯吼並不搭理陽天,反而更快地往中間旋轉。
陽天縮回的棍子忽然往前一探,隻聽一聲巨響,侯吼的木劍“嘭”地爆成一堆木渣,彌漫在空中。
陽天不禁一迷眼,等待侯吼的認輸。哪知道侯吼等得就是這反敗為勝的一刻。他淩空一個跟頭翻到陽天近前,探出兩指直奔陽天的雙眼襲來。
陽天聽到風聲後,當即往後退去,可侯吼的身法也非常快,如蠅逐膻。
陽天冷冷地說道:“你若再跟,別怪我下手無情了。”
侯吼眼見雙指距離陽天的雙目隻有半尺來遠了,冷笑一聲道:“休拿狂言嚇我,我不是嚇大的。”
旁邊的胡噴卻緊張地大叫道:“侯兄莫追了!快停下!”
侯吼卻根本聽不進去,心想:“我這馬上要取勝了,這胡噴肯定是嫉妒我的勝利。”
就在他的手指距離陽天雙眼隻有半寸的時候,忽然感到胸口一悶,雙手一軟,低頭一看,自己的右胸冒出一個棍頭,鮮血噴湧而出,頓時他就癱倒在地了。
這一切都發生的快如閃電,也就是一眨眼的時間,侯吼就倒在了地上。路醫生趕忙跑了過來,看了看侯吼的傷勢,為難地說道:“這麼重的傷勢,我是第一次見。”
陽天是第一次用內氣控製外物,所以下手不知輕重,加上惱怒這侯吼不聽警告,所以才控製木棍插入其胸腔。
公孫大夫歎了口氣道:“當時就說過死傷由命,你能治好就治,不能治好就算了。給侯吼記上因公殉職,加賞一年俸祿。”
侯吼艱難地說道:“醫生,你隨便處置吧,能救就救。”
路醫生把金瘡藥敷在其身上,然後對陽天說道:“麻煩您把木棍急速地拔出來,我看是否可以救治。”
陽天聽命,迅速一拔,木棍脫體而出,侯吼慘叫一聲,頓時氣絕。路醫生目瞪口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但是這木棍已經把侯吼的肺插破,若是不拔還能存活一段時間,這一拔反而讓其立刻死掉。
路醫生不停地尷尬道歉,不過公孫大夫並沒有埋怨他,給了些賞錢讓其離去,然後吩咐手下把屍體處理掉。
胡噴已經用敬畏的語氣請教陽天是怎麼不用手就控製外物的?陽天聳聳肩道:“這也是我第一次發現這個秘技,現在讓我用,我也用不出來。”
胡噴推測道:“是不是當時候哥圍繞你旋轉的時候,你在周圍布置下了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