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苦笑一聲道:“兄弟之間的話怎麼能由我這個外人傳呢?到時候我就兩麵不是人了!所謂親不間疏,就是這個道理。我肯定不會這樣幹的,我隻會勸和,不會勸離。”
燕意王驚奇地看了陽天一眼,禁不住說道:“還沒有人敢當麵否決本王的旨意呢,你知道不知道,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就能治你死罪。”
陽天聳聳肩道:“我是個山野之人,根本就不懂禮儀,是您叫我來的,還讓我保護您弟弟,結果卻因為一件小事,卻把我殺了?這不合理呀!”
燕意王被氣笑了,搖搖頭道:“跟你這個野人說不清楚!隻要在北燕國內,我想殺誰就殺誰!”
陽天張了張嘴,想反駁,但卻忍住了,低下頭道:“謝謝燕王不殺之恩。”
燕意王知道麵前這個狼人並不懼怕他這個國王,所以隻好改變策略道:“既然咱們已經見過三麵了,應該是朋友了吧?”
陽天慌忙說道:“微臣不敢與燕王稱兄道弟。”
燕意王淡然一笑道:“你現在設身處地為本王想想,如果有人想搶你最寶貴的東西,你該怎麼辦?”
陽天麵色一獰道:“若有人搶我老婆,那我肯定會跟他拚命。”
燕意王哈哈大笑道:“你說得不錯,那這個人是你兄弟呢?”
陽天假裝難以抉擇道:“按道理來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衣服隻有一套,兄弟卻有一堆,我會警告此人一次,並和其恩斷義絕。若他再有什麼企圖的話,就別怪我不仁義了。”
燕意王連連點頭道:“很好,你記住這句話,我要的就是你這樣的選擇。別不多說,我會安排一隊士兵帶你去四家嶺。這些士兵都是我的死士,你可以隨便指揮。有什麼情況我會通過這些士兵給你指示的。”
陽天忙稱謝道:“多謝燕王的愛護,我正發愁不知道怎麼去四家嶺呢。”說完與燕王告辭,燕意王則吩咐護衛帶陽天去接收士兵。
望著陽天遠去的背影,燕意王仿佛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人會不會被我所用呢?”
旁邊一個暗門立刻打開了,一個瘦弱的老人坐著輪椅出來了,輕聲說道:“這個年輕的狼人,眼光湛清,神情自然,絕不是屈居人下的人。如果他的智謀和他的武功一樣高絕的話,他很有可能成為一位王者。”
燕意王大吃一驚道:“這麼說他會成為我的敵人嗎?那我剛才就應該殺了他!”
瘦弱的老人搖頭道:“他不是你的敵人,最近他應該會幫你一次,然後就從北燕國消失了。三年內不會再踏足北燕國了。”
燕意王放心道:“這麼說來,這個人是我的貴人了!不管如何,我隻要求他能幫我把斷煙這個隱患搞掉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還真用不到他。你再看看十年以後這個狼人的發展情況,我總覺的這個人給我一種說不出的威脅。”
瘦弱的老人忽然發出劇烈的咳嗽,半天說不出話來,燕意王緊張地看著老人,生怕他一口氣喘不上來。半晌後,這個老人才平複了呼吸,虛弱地說道:“在遠的事情,我就不能看到了。”
燕意王失望地說道:“那您趕緊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找魏公公聊聊去,順便安排幾個暗探去一趟全香山,了解一下這個無端究竟靠什麼在山中長大,為什麼會那麼多鮫人的功夫。”說完騰空而去。
瘦弱的老人苦笑一下,喃喃自語道:“命中注定的事情,想改也改不過來。本來幫你改了命,讓你不再命絕於溫爾,誰想到又出現了這個人。這個狼人的生平我都看不到,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接替溫爾的使命。”說完慢慢地推著車子回到了暗室之中。
陽天領著九名宮廷護衛朝四家嶺而去,這十名護衛的名字很好記,他們以前負責守護北宮,所以叫北宮一,北宮二,一直到北宮九。出人意料的是護衛長竟然是排名老九的北宮九。
陽天對此很意外,不停地追問,為什麼你是護衛長,既然你是護衛長,為什麼不叫北宮一?
北宮九鬱悶地解釋道:“您的問題我真的沒法回答,當時護衛總領就是這麼給我們起的名字,然後又安排我做了護衛長。”
陽天歎了口氣道:“這純粹讓強迫症的人無法適應呀!”
北宮九惶恐地說道:“強迫症?是強奸犯嗎?讓強奸犯不適應,我們就勝了一局。”
陽天好笑道:“我不是強奸犯,我不糾結此事了。你說說以前都幹什麼呢?”
北宮九搖頭道:“職業機密!我們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