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天誘惑地對小彪子說道:“人心特別好吃,你嚐嚐吧!”
小彪子驚喜道:“是不是呢?別騙我呀!”說完一爪子就劃開了一個咬死打手的胸膛,一口吞下那人的心,砸吧砸吧嘴,怒吼道:“不好吃,有股腥味。”
陽天沒理小彪子,轉頭對那幫嚇傻的打手說道:“我這個寵物就愛吃心,死人的心不太好吃,還在跳動的心,最好吃。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的寵物大開殺戒!誰能告訴我,這個房間的機關?如果沒人告訴我的話,我也可以把你們殺了,然後等他們打開門。反正他們遲早要看看裏麵的戰果。”
這些打手心想:“是呀,隻要這裏半天沒有動靜,龐爺還是會打開大門的,還是能讓此人跑掉的。”
終於有個人膽怯地向上一指道:“那個大吊燈上有個機關。”
陽天看了看屋頂上那盞吊燈,一根粗如船錨的銅鏈吊著一個直徑八米左右的銅質花瓣燈,花開十八瓣,每個花瓣頂都有銅碗,碗裏是燈油。
奇怪的是,剛才房子搖晃那麼厲害,這吊燈好像並沒有動。
陽天轉念一想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了,這房頂是不會動的,會動的隻、是四壁和地板。想通這一點,陽天飛身跳上了吊燈,細細搜索,果然發現了一個推柄,陽天用力一推,咣當一聲,銅門就打開了。陽天迅速地跳下來躲在門旁邊。
龐爺一臉得意地走了進來,笑道:“這個點子還怪紮手,你們都在牆角幹什麼?”剛說完立刻發覺這群打手滿臉是驚懼的神色,立刻意識到自己大意了,那個狼人沒被自己的人打死,反而是自己的打手被人家嚇得龜縮在牆角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這次你還準備用機關嗎?”
龐爺臉色頓時慘白,粗聲喘了幾口氣道:“你知道我不是正主,我告訴你究竟是誰在整治你們歌舞樓。”
陽天輕笑道:“這個消息我很感興趣,不過如果把我今天晚上贏的錢給我,那我就更開心了。”
龐爺立刻高聲叫道:“丁管家,快去拿六十萬銅幣,給這位爺送到歌舞樓去。”那名姓丁的管家為難地說道:“咱們沒有那麼多的銅幣!”
陽天輕笑道:“有多少呢?”
丁姓管家小聲說道:“隻有五十萬了。”
陽天聳聳肩道:“那就給我取上三十萬,剩下的三十萬算是入股你們的賭場!你說這樣好嗎?龐爺!”
龐爺一聽,心中大定,看來這條過江龍並不想致我於死地,還準備入股我的賭場。有了這個底,龐爺說話就平靜了許多:“這位爺,我還未請教您的大名呢?”
陽天淡然一笑道:“我的姓名不重要,隻要記得是歌舞樓入股你的賭場就行。順便問一下,我這三十萬能占你多少股呢?”
龐爺猶豫了一下說道:“當初建造這個賭場的時候,也就花了六十來萬文。您想占多大股份呢?一半?”
陽天輕笑道:“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你這場子建了幾年,招攬了不少客人,也有很多的辛苦。就當你這賭場三百萬吧!我也不想當個大股東,就算占你一成的股份吧!”
龐爺大喜道:“那太好了!哪天我們幾個股東都見見麵,也好都認識一下。”
陽天冷笑道:“其它股東見不見,再另說,我想他們一定就是指示你針對歌舞樓的幕後凶手吧?”
龐爺歎服道:“您果然靈透!正是這幾個朋友讓我擔下整治歌舞樓的名聲,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陽天冷笑道:“你不是沒有辦法,是自認為這些家夥絕對罩得住,歌舞樓肯定是你們案板上的魚肉,想怎麼剁就怎麼剁!說說吧,都有誰?”
龐爺看了看左右,低聲說道:“城防將軍周產,城主薑霜解,西城唐家,南城朱家和北城郭家。”
陽天輕笑道:“誰是起頭的人呢?我知道你幹不了這細活,你就擔個名聲吧?”
龐爺點點頭道:“起頭的是西城的唐家,他眼紅歌舞樓的生意,尤其是頂得他的兩個飯館都沒生意了。”
陽天森然說道:“我就覺得應該是西城的大戶,看來還真是呀!唐家主要的生意是飯館?憑飯館他家可算不上大戶呀!”
龐爺忙解釋道:“唐家主要靠西城的地產,他想把那個院子重新買回來。當年這個院子說是鬧鬼,所以就便宜賣給了歌舞樓。”
陽天有些不快地問道:“林家難道不知道此事?”
龐爺打了個哆嗦道:“林家和我們很少打交道,不過他們也一定知道那院子鬧鬼。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定非要賣下那院子。結果歌舞樓火了,唐家就想逼走你們,獨自幹這營生。”
陽天淡淡地問道:“朱家和郭家在此次行動中起了什麼作用?”
龐爺也不隱瞞,因為隻要眼前這個狼人一打聽,那這些事就無法隱瞞,所以很坦率地說道:“朱家的長輩是非常有名的畫家,他家主要靠賣畫和培養畫師為生,這一點全國,乃至周圍各國都知曉。郭家則控製著全城的肉食菜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