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離早上起來發現司南不在,然後就去問了賈青雲,“青雲哥,司南呢?怎麼沒看到她?”
賈青雲對付離來問他司南的行蹤感到很奇怪,他以為他們的關係已經更進一步了,“你不知道嗎?司南今天一大早就回市裏了,好像是蘭州有什麼事找她幫忙,但具體是什麼事她也沒說。”
這一問,付離才知道她回了市裏,還是因為蘭州的事,“謝謝青雲哥,沒事了,你們忙吧。”他覺得自己像是打翻了的醋瓶,酸到不行,連早飯都沒吃就直接回了房間。
他在想司南是不是還在因為昨天的事生氣,自己要不要想辦法彌補,他又感到很氣餒,他明裏暗裏暗示了司南好多次,但她都沒有什麼反應,他都快懷疑司南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一想到司南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還不是他,他就特別難受,感覺自己的心在被針紮,再放到鹽水裏泡,就連女人生產時的十級陣痛也不過如此了。
但是能怎麼辦呢,他對她的執念太深了,放手是不可能的,除非她真的很幸福,然後親口告訴他,她不需要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定他會成全他們,也當是放過自己。
但是現在一切都隻是他自己的猜測,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因為今天照樣沒什麼事,他索性就在房間裏畫起畫來,隨手拿了紙和筆,畫起了和司南合照的情形。
陽光明媚,背後是一片地,種著各種草藥,綠色的枝或藤有規律的裝點在這黃土上,葉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再配上司南的微笑,很有視覺衝突。付離當時就在想,風景美如畫,大概就是這幅景象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學醫的原因,付離的畫特別工整清晰,棱角分明,畫得也是栩栩如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畫畫的。
他現在很想她,看著紙上的她,似乎就能解了他的思念成疾。就這樣,他這一天就在給司南畫畫中度過了。
第二天,司南和蘭州到了中午了才慢悠悠的去那個地方,兩個人假裝是去吃飯的,點了一些常見的菜,開始打量起這家店的布置。
因為窗戶是封死的,所以大堂的采光並不好,因此就算是白天也都是開著燈的,司南很好奇的問了服務員,“你們這兒怎麼封得這麼死啊,怪別扭的。”
“因為之前本店遭受過一次盜竊,損失挺嚴重的,所以老板就找人把窗戶這些能封的都封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你們店的特色呢。”一邊說一邊點菜,完了之後司南也不再問其它的。
裏麵的桌椅板凳都擺放得很整齊,要麼是經常打理,要麼就是根本沒有多少人來吃飯,很顯然,這裏絕對是後者,出來司南他們兩個人,這裏隻有不到十個顧客。
司南中途借口去洗手間,假裝走錯了,走到了後廚那一邊,雖然隻是匆匆一瞥,但司南還是發現了不少信息。
她發現後廚有後門,根據這家店的位置以及後廚的分布,可以猜到那個門是通往另一家店的。除此之外,司南還聞到有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在野味館的後廚有血腥味很正常,因為他們有時候是現殺的,但聯想到昨晚的動靜,就覺得一點都不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