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薑玉陽看到了他們,男人如夏禾所想的要求換地方,“這裏不適合,談事情,跟我走。”
夏禾沒有開口說話,很安靜的跟在男人身後,因為背對著他們,所以薑玉陽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走了。
如果薑玉陽能看到他們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的話,他一定能看出不對勁的地方。雖然他們彼此算不上特別熟,但是好歹因為學習的事在一起呆過一段時間,對夏禾的有些習慣可以說還是了解的。
夏禾跟在那個男人身後,一直低著頭,雙手緊握垂在麵前,披著的頭發遮去了她臉上的表情,一身黑衣黑褲,再加上酒吧燈光昏暗,頗有一番貞子的味道。
男人不喜歡談事情被人看到,從而暴露行蹤與身份,所以他才決定要換個地方,他找了一個比較偏的小旅館開了房,這裏不記名登記,也沒有攝像頭,總是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屋子很簡陋,男人卻並不在意,夏禾雖然有些嫌棄,但是並不敢表現出來,咬著牙在旁邊坐了下來。
男人看著夏禾的反應,笑得十分諷刺,言語之間也流露出鄙夷,“行了,以前的環境比這差多了,你沒見你怎麼著啊,怎麼,現在開始講究起來了?事實就是事實,過去是無法掩蓋,別裝了,你不嫌累,我看著還煩呢。”
夏禾聞言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恨意越盛,但是她並不能怎麼樣,這才是最悲哀的。
於是兩個人開始討論起來。
男人看著夏禾,“我也不想為難你的,但是你已經上了這條船了,想要下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夏禾想著他說的話,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隻怪自己一時鬼迷心竅,才會一步錯,步步錯,越走越遠,再也無法回頭。她一時間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盯著天花板,固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想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
男人在一旁也不催她,他似乎有足夠的時間來陪她耗,他從包裏拿出了一盒玉溪,然後點燃抽了起來,夏禾有些不習慣煙味,嗆得眼淚流了下來。
但男人並不在意她的感受,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一根接一根抽了起來,屋裏的窗戶並沒有開,再加上空間很小,很快的,屋裏就煙霧繚繞起來。
等到男人一包煙快要見底的時候,夏禾才開始回答他的建議,“我需要考慮一下,給我兩天時間就好,不過分吧。”
男人看了她一眼,“學會跟我談條件了?誰給你的勇氣?你有什麼資格?”
夏禾衝著他笑了笑,“就憑我還能給你找來一個跟胡根生一樣優秀的獵人。”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哦?這倒是個不錯的籌碼,不過為了表示誠意,你是不是該先出點貨?”
夏禾奮力掙脫了他的手,抬起手輕輕揉著自己是下巴,“沒問題,兩天後,咱們還在這裏見。”
被掙脫,男人也不惱,看著她繼續問道:“今天晚上在酒吧裏跟你打招呼的那個小白臉是誰?”
夏禾一聽他提起薑玉陽心中一緊,“沒誰,他就是我一個普通同學,有過幾麵之緣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