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州把葉梓送回了她家,給她煮了點醒酒湯,喂她喝了,又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他才離去。
而之前在酒吧門口,老白看到他們倆,以為是小兩口鬧矛盾呢,所以也就徹底放心了,繼續進去酒吧瀟灑。
這個夜晚,很快就過去了,而很多事情卻從未停止,夜色是最好的保護色。
雖然鄭號錫給老k說了這批貨暫時不能運回b市,那他可以運到別的地方啊,同樣會有人要,賺錢嘛,結果最重要。
於是他背著鄭號錫把貨運到了y市,還去找了買家,而這筆錢,他完全可以獨吞了,甚至,他還可以再敲詐鄭號錫一筆。
因為知道了有人在查老白,所以老k用的是新人,並且他這次是放在別的服裝中一起運走的,這樣沒有人會懷疑。
鄭號錫還被蒙在鼓裏,不知道他所謂好兄弟,在利益麵前,已經把他踢出了局,他還在想辦法聯係他姐姐鄭嘉穎。
因為鄭嘉穎之前放過狠話,所以他不敢直接去找她,但是他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能夠去見她。
這些年他都外麵為她看住廠子,在b市認識的人根本就不多,所以他現在很煩躁。
他把他能想起來的人,都挨個打電話去寒暄了一番,但是大家似乎都知道了什麼似的,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他多說,都是匆匆掛了電話。
他知道,他姐這次是鐵了心了要教訓他,所以她不仁就別怪他不義了。
他收拾東西,然後出了門。
鄭嘉穎辦公室裏,薑玉陽這次可不是主動來的了,而是被他們公司邀請來的。
鄭嘉穎雖然在公司有著絕對的領導權,但是還沒有達到一言堂的地步,所以對於大眾的選擇,她隻能采納。
薑玉陽看著對麵的鄭嘉穎,笑了笑,“鄭總,又見麵了。”
鄭嘉穎雙手抱在胸前,“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不是說你不夠好,而是我們不需要。”
鄭嘉穎的傲慢,讓薑玉陽感到很不舒服,但是他依舊保持著微笑,“是嗎?既然如此,那我還是走了吧,希望鄭總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
就在薑玉陽一隻腳都已經踏出辦公室的時候,鄭嘉穎開了口,“等等。”
因為她剛才收到消息,蘭州那批貨運不來了,雖然和總量比不值一提,但份量在一個片區來說還是挺重的。
她必須做出其它選擇,保證營業額不掉,數量有限,成了它的唯一優勢,都說物以稀為貴,那麼價格自然就上去了。
而這種時候,她必須大力宣傳,因為他們的顧客群體較為穩定,突然提價,又限製數量,這種饑餓營銷,需要一個熱度。
既然他們現在能夠有一個免費的推廣,試試也無妨,她相信自己能夠控製住局麵。
薑玉陽轉身,“鄭總,改變主意了?”
“你坐下來,我們再談談。”
於是薑玉陽又走了回去,在她對麵坐了下來,他倒是很期待,她要用什麼借口說服他。
鄭嘉穎看著薑玉陽笑了笑,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那麼傲氣,“我和你們雷老板也算是老相識了,一起合作過那麼多次,對你們我還是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