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過明天就立馬給我滾。”那個聲音冷的不帶一絲讓人反駁的溫度,更像是一種宣告,他在乎的東西誰也別想動。
那個女人聽到冷岩最後的警告,雙腿不由的開始軟了,眼中的驚恐就跟見到了魔鬼一樣。走出那座大宅那個女人轉過身臉上一臉的不甘心:“你冷岩最終都會是我的我歐陽珊在這裏發誓。”在驚恐中離開那個又愛又恨的男人,跌跌撞撞的離開那座房子。
他慢慢的蹲下身用他的骨節分明修長的手輕輕撫摸了薇兒一側被剛才那個女人扇的紅腫起來的臉。接觸到薇兒臉頰的那一刻薇兒有些抗拒的回避了撒旦難得的柔情:“薇兒疼麼?”冷岩滿眼的柔情在得不到薇兒半點的回音的情況下。他眼神慢慢的冷厲起來甚至雙眼中有些憤怒火花跳躍而出。
“你最好這輩子都別說話。否則我真的會把你變成啞巴。”薇兒依舊不言不語那個剛才還對他柔情萬種男人一把把薇兒推倒在還彌留著他剛剛跟別的女人歡愛過後有著萎靡氣味的大床上。他一把掐著薇兒的脖子滿眼的怒火的把渾身的怒氣都發在手上。可是薇兒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還嘴角輕輕的揚起那種笑容像是一種解脫。
“我不會就讓你這麼輕易的就死的。”冷岩放開掐著薇兒的脖子的手撿起地上衣服穿上摔門而去。
聽到關門的聲音薇兒眼窩深陷眼角一滴淚水滑落,瘦弱的肩膀一陣一陣起伏著顫動著雙眼在淚水的洗刷過後。迷離的看著屋頂那塊他特地為她做的天窗,窗外的星星現在是那般的璀璨奪目還跟當初初次見到他時一樣。
“芳芳你說那顆星星最亮,”薇兒跟閨蜜好友兩個人躺在校園操場的草坪上望著天空中散落的星星。
“我覺的我們年級三班的冷岩是最亮的星星。”芳芳滿眼憧憬的說道。
“花癡。”薇兒嚴重鄙視那種花癡的女生。
“唉對了薇兒你知道嗎?我最近老感覺冷岩好像喜歡你。”芳芳打了個滾趴在草坪上,對著還躺在那裏看星星的薇兒說道。
“別鬧了我不想談戀愛。”薇兒一臉無憂的說著。
“要是冷岩對你當麵表白你接受嗎?”芳芳笑著問道。
“我才不要接受呢。”薇兒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芳芳說的話。
“為什麼?”芳芳幹脆坐了起來問道。
“沒有為什麼?”薇兒也跟著起身轉身就往學校宿舍走去。身後一臉疑惑的芳芳看著薇兒的背影搖搖頭不知所謂。
過了幾天在學校的自習室裏芳芳跟薇兒還有一個死黨柏雙雙一起在自習室裏自習,今天是星期天自習室裏的人很少芳芳一邊嗑著自己帶過來的瓜子,一邊跟雙雙討論著某個班級的男生怎麼怎麼的帥怎麼怎麼的追女孩子,隻有薇兒一個人低著頭看著英語書時不時的看看身邊嘰嘰喳喳爭論不休的兩個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