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暴雨下了兩天,沒有辦法,我們是怎麼也出不去的,隻能待在這個房子裏麵提心吊膽的過著每一天,我的腦袋裏麵時時刻刻都能感覺到這個房子裏麵的怪異,同時我還會聯想到平時自己看的有一些恐怖片的片段,很多恐怖片都是以深山裏麵的房子為題材拍攝的,並且我那天晚上確確實實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整天都生活在恐懼當中,其實我和袁禦風都還好,隻要是我們還帶著小憶,我最擔心的還是怕小憶出什麼事情,所以我無論在房子裏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把小憶拉在我的身邊,不讓她到處跑,必須在我的視線下麵我才能放一點點兒的心。
就是因為我的這個舉動讓袁禦風覺得我太敏感來,還時不時的拿我開開玩笑,我都沒有太多的心情陪他一起笑。
由於這場暴雨,並且我們還是在深山裏麵,所以手機基本上是沒有信號的,所以這將是我非常擔心的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並且假如說真的運氣非常不好真的碰上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手機又沒有信號,那我們不是就隻有在這座山上等死了嗎,想到這裏我的脊梁骨就像被刀刺了一樣的疼,我一直給自己心理暗示沒事的沒事的。
不過上天對我們還是有一點兒寬容的,我們的手機時不時的還能收到一點點的信號,雖然隻是時不時的有幾個信號,可是總比一直沒有好,所以我就像看到了一絲希望一樣。
可是袁禦風的那個朋友向我們打來電話說因為暴雨的原因路麵上的泥濘超級多,所以車是完全開不出去的,所以隻能讓我們再等幾天,等暴雨停了,路麵恢複到可以進入車輛的時候再來接我們出去。
可是我等不了了,我在這個房子裏麵是一分鍾都待不下去了,所以我用十分懇求是語氣對袁禦風的那個朋友講,希望他能馬上來接我們,我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
袁禦風的那個朋友也是被我懇求的沒有辦法,隻好對我說他馬上想辦法來救我們。
可是我知道他這樣說也隻是搪塞我們,因為這樣的路段就連傻子知道是進不來的。
袁禦風叫我冷靜下來,然後給他的朋友說不用管我們,到時候雨停了再來也不遲的。
可是我在這個房子裏麵完全一刻鍾也待不下去了,隻要我在這個房子裏麵多待一秒鍾我就能想起昨天晚上我起來所聽到的那個女人的畫麵,我不想每天都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著,我真的很害怕。
見到我這個樣子袁禦風也沒有辦法,隻能時時刻刻的陪在我的身邊,我去哪兒他就陪我去哪兒,可能就隻有這樣ode心裏才會稍微安心一點兒,有了他的陪伴我就冷靜下來不再去朝著他要回去了,其實我知道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回家了,所以我這樣一直鬧著袁禦風也不是辦法,這樣反而還會影響到袁禦風的情緒。
所以我消停了,隻是一直待在袁禦風和小憶的身邊,連上個廁所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