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周聞也是有自己的看法的,自己作為一支來自遙遠大陸的軍隊雖然可以很輕易的戰勝任何一支想要和自己為敵的軍隊,但是這並不是說自己可以在人家的土地上橫行無忌,一旦要是這裏的人全部開始和自己為敵的話對艦隊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文朔在之前就反複的告誡他們,歐洲這些國家現在可以說是亂糟糟的一團麻,這個國王和那個國王締結姻親可以很團結但是可能就僅僅因為一點小事情就會翻臉拔刀相向,再說現在的歐洲人都是很彪悍好鬥的,自己艦隊到達這裏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擊潰他們的主要反抗力量然後對其他的勢力也要保持警惕,總的說來就是一旦要是出現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要在第一時間把整個苗頭打壓下去,至少不能叫這種趨勢成為蔓延之勢或者是擴大。要學會分化瓦解不同的利益集團。
看到費迪南伯爵那副悲憤的樣子,周聞怎麼都感覺不像是之前紮科說的那樣是為了國家而不惜舍掉自己的三艘戰艦,倒很像是在為自己叫屈。
“他在說什麼?”周聞再次轉頭問紮科。
當紮科看到周聞及時的喊住了就要開火的炮兵的時候,心裏就是一驚難道自己的計策失敗了?但是周聞這個時候還要回轉頭來問自己是怎麼回事,這叫他的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至少他和這個費迪南伯爵之間的交流還是要靠自己的!
“哦,尊貴的大人,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隻打他在咒罵你們艦隊。不過言辭實在是難聽的很,我不能完全翻譯出來。”紮科小心翼翼的回答。
“來人,把那個康提叫過來他好像還在船上不是嗎?”周聞看看紮科再看看費迪南伯爵回頭喊道。
艦隊早就開戰之前文朔就做好了安排,相對於康提和紮科來說文朔覺得這個傳教士毛羅現在一心想的是要自己去到梵蒂岡拜會教宗大人並且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個機會自然不會和自己鬧一些彎彎繞,但是這個紮科和康提他還是很不好說的,但是相對於紮科來說康提也算是教宗那方麵的人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但是紮科是葡萄牙派駐非洲的總督自然是要為葡萄牙的事情操心了,根據自己的了解西班牙和葡萄牙在很多方麵現在並不是很和睦,要是在戰場上出現了什麼叉子的話,他可不敢保證這個紮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恐怕就真的不好收場了。
可是現在周聞就對這個紮科表示懷疑了,原本康提就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事情把他調到船上來倒是叫他很高興至少在這裏不會有那些叫人難以接受的戰爭什麼的了,或者說是至少看不到了。
一直到校尉過來找他的時候他都在和馬植馬歡幾個人在一起聊天侃大山,一聽到說現在周聞將軍要他到甲板上去,康提皺皺眉頭:
“不是說這段時間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嗎?怎麼還來找我呀?”
盡管心裏納悶但是現在自己是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吃人家飯歸人家管這一點他還是懂的。匆匆和馬植馬歡告辭之後就隨著那個校尉來到了位於天元號的高台上。
這個時候周聞已經站在費迪南伯爵身邊了,紮科緊緊的跟在後麵生怕這個時候周聞會冒出一句西班牙語什麼的,但是很顯然從下令去把紮科找來之後周聞大人就一句話也沒有說。費迪南伯爵現在也知道了自己的船是暫時保住了,但是他不明白這個東方人到底要做什麼。
“周大人,你找我?”康提看看周聞。
“哦,康提先生。我想你是不是通曉一些這個國家的語言呢?”周聞首先朝著康提抱抱拳。
這個禮節康提在船上這麼久了知道這是東方人特有的表示尊敬的禮節,也趕忙是回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