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域!怎麼會這樣?”時母嚇的聲音都變了。
霍斯凱開口道:“阿姨,先把他扶回房間休息,詳細的我們一會兒再說。”
幾人先把時北域扶回房間,霍斯凱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嶽一如呢?她有事沒事?”
時母剛才被時北域的情況嚇到了,一時把嶽一如給忘了,現在聽霍斯凱提前,忙道:“對了,她剛才好像蠱毒發作了,叫的厲害,情況和阿域之前毒發一模一樣,我就讓人把她綁了起來,在房間呢,你們去看看吧···”
幾人聽此,一起邁步朝嶽一如所在房間走去。
門推開,渾身濕透,身上青筋突起,麵目通紅的嶽一如被綁在椅子上瘋狂掙紮,嘴·巴裏堵上了毛巾,發出嘶啞的嗚嗚聲,此時此刻,若是不把她的嘴·巴堵上,她估計早就承受不住的咬舌自盡了。
一旁的嶽翔看此,一張臉緊緊皺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嶽一如都是他的親生女兒,縱然她犯再大的錯,此時看她如此模樣,心裏不難受那是假的。
嶽一如已經意識不清,她覺得自己渾身經脈痛的都要斷裂了!
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即去死!
她受不了了。
真的受不了了···
“嗚嗚···嗚嗚嗚···”
她滿臉的汗水和淚痕,似乎察覺來了不少人,恍恍惚惚的抬起了頭。
眾人這才看清,她的眼角已經紅的出了血,看到眼前一眾人之後,掙紮的更加厲害。
幾乎是同一時間,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嶽翔。
而嶽翔一直僵住身體,看著滿是淚痕的嶽一如就那麼看著自己,一顆心揪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時母很是無奈···
雖說冷雲鳳和嶽一如都犯了大錯,可不管怎麼著,都是嶽翔的女兒。
如今冷雲鳳一直呆在牢獄裏,而嶽一如這麼段時間以來,也沒少受苦,現在又被蠱蟲折磨成這番樣子,計不計較都沒那麼重要了。
“族長,那她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呢?”
伊那索搖頭:“煉蠱人已經死了,依我看,她的心脈已經受損,就算把蠱取出來,也是廢人一個。”
嶽一如雖然之前沒有毒發過,但是,慕老太太這次是身死,蠱蟲反應異常激烈。
算一算慕老太太身死時間到現在,她的心脈絕對不會完整。
嶽一如自認為給自己體內也種下蠱,就可以和時北域命運相連,天長地久,其實,她是自己往死坑裏跳。
她想的這些,隻不過,是時默給她下的一個套而已。
一來可以牽製時北域,二來可以宣泄一下自己的恨意。
他那麼愛慕絲音,而冷雲鳳卻害的慕絲音身死,而嶽一如又處處和慕絲音作對,她還真的以為,時默是真心實意的幫她,太傻···
伊那索話音一落,一旁的時母忽然道:“那,阿域這麼虛弱,是不是也被蠱蟲傷了心脈。”
此時,時母以為時北域的蠱是解了的。
可哪想,伊那索卻道:“他的蠱還沒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