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微微將想想當作了親姐姐一樣照顧著,雲想想也關心著她的生活和心情,兩人親昵的讓風西爵都有些吃味。
周微微本性單純,以前隻是因為生活環境所迫才偽裝成跋扈的性格。
說實話,身在深宮,若是性子軟弱一些,就算是貴為公主有時也不如一些得寵主子身邊的奴才。
現在好了,她也有人關心,再不用偽裝成刺蝟,慢慢的可以恢複本來的性格,至於她的身份,除風西爵和林峰,其他沒人知道。
本來半個月就能抵達京城的大軍,可這次半個月都過去了,大軍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浩浩蕩蕩的隊伍也不著急,大將軍有自己要照顧的人,將士們也樂意慢慢的走,不用頂著烈日趕路何樂而不為。
這一日,大軍一如既往的駐紮在郊外,而風西爵則是帶著雲想想和其他人進入了津州城。
這津州城,離京城隻有三天的行程,也算得上是繁華了,這裏也有很多風西爵的產業,看掛著誠字的小旗子隨處可見就知道。
雲想想曾和錢多多來過這兒,這裏有多繁華她是知道的,可是,她現在看不見,不過,這即使她看得見,她也不會將這個誠字和風西爵扯上關係。
今日進城,風西爵一共有兩個目的,一是帶想想來吃頓豐富的。
大病初愈需要改善夥食補充營養,二是因為想想的零食沒有了,要再購置一些。
他們吃飯,自然是選擇錢家的白鶴樓。
進了酒樓,周微微很是不解,“奇怪了,這家店的規模這麼大,怎麼客人會這麼少?”
她這種吃慣山珍海味的公主都覺得美味可口,沒道理客人會這麼少,難道是南詔國的人吃東西特別的挑剔。
聽她這樣一說,其他的人也覺察到了不對勁,這白鶴樓應該是座無虛席的,怎麼今天會這麼冷清。
正好夥計來添茶,飛鸞自然拉著他問個清楚。
“小二,白鶴樓也算是有名的酒樓,怎麼都到吃飯的時間了生意還是這麼冷淡?”
“唉,客官你們有所不知,我們白鶴樓在這津州城可算得上是最大的酒樓,生意紅火的讓人眼紅,就連我們這些夥計的工錢也是同行中最高的,可是樹大招風啊,前不久知府的小舅子在對麵也開了家酒樓。
見我們生意好就天天找人來鬧事,有時還打傷我們的客人,害得客人都不敢進來了,前幾天更是過分,居然將我們的老板也打傷了。”
“他這麼囂張,難道就沒有人管嗎?”
雲想想憤憤的開口,這白鶴樓的老板不就是錢多多嗎?
他居然被打了!
“哪裏有人敢管,他有知府撐腰,我們老板卻無權無勢,怎麼和他鬥啊,隻能忍了。”
小二搖頭歎息著出去了,一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風西爵皺起眉頭,錢多多的生意大多是他罩著的,他不便公開,在世人眼裏,錢多多就是個無權無勢的商人。
可就算是一般的商人,也不能仗勢欺人,多有幾個這樣的官員家屬,南詔豈不是要完蛋。
打了老板......那不就是打了錢多多那小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