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又是這個該死的窩囊廢,陳凱歌眉頭都快皺在一起了,怒聲嗬斥!
“這人有.病吧?”
“陳大少說話,你有沒有一點禮貌!?”
“哼哼,有些專吃老丈人家軟飯的窩囊廢,就隻會嘩眾取寵!”
桌上的人紛紛職責秦天,秦天一邊忍著笑一邊跟眾人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起一個好笑的笑話,沒忍住。”
眾人見秦天態度良好,白了他一眼之後,看在李成的麵子上也沒過多譏諷他,而是繼續展開了討論。
一個年級跟秦天差不多的男子沉吟說道:“陳大少的說法還是很可能的,前段時間我老爹問公安局的丁建國局長,可是丁局卻隻字不提,閉口不言,你們想想,丁局那是什麼身份?連一個總局的局長都不敢開口,可見那人身份之高啊。”
“哦?居然連丁局都忌憚對方的身份?”
“那肯定就是了!”
“看來這段時間真的得安穩一些,人外有人,被人盯上可就全完了!”
一時間,桌上眾人七嘴八舌,秦天卻抿著嘴強忍著笑。
李欣然自然知道他們口中的‘大人物的保鏢’就是秦天,見秦天這麼不加掩飾的嘲笑對方,趕緊伸手掐了他一把。
可是,這個夫妻間簡單的動作,看在陳凱歌眼裏可就完全不同了,在他看來,這完全就是打情罵俏!
“你笑什麼笑?秦天,把這麼多社會精英當成傻子嘲笑,你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陳凱歌表情嚴肅,居然拉起了大旗職責秦天。
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對秦天投去了惡意的目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又想起了之前那個笑話,沒忍住...”秦天再次道歉。
“算了陳大少,別跟這種隻知道吃軟飯的人一般見識,掉了身份!”
“就是,一個窩囊廢,能坐在這就已經是福分了,居然還敢笑。”
“都別理他了,菜上來了,大家吃菜!”
凱悅作為鬆山市頂尖的酒店,宴會上的東西自然不會差,秦天更是大快朵頤,等到飯菜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宴會廳便開始互相敬起了酒。
遠遠地看過去,在主桌附近總是有人端著酒杯站在那裏,想靠近卻被人攔下來,而攔住他們的人,卻是負責主桌安全的保鏢。
“能去那桌敬酒的可都不是小人物啊!”
“咱們這一輩的人,誰要是能去那桌喝杯酒,那可就露臉了!”
“大家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陳大少去的話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對對對,陳大少的老爹坐在那呢,陳大少,給大家打個樣,露露臉!”
一群人說著說著,再次給陳凱歌捧起了臭腳。
陳向東作為鬆山第一珠寶商,自然有資格坐在主桌上,另外坐在那張桌子上的,還有戴中天,李彥正等人,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看起來年紀都不小,應該是在各行業都有所建樹的大企業家。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去敬酒的話問題不大!”陳凱歌被捧得有些找不著北,端著酒杯站起來,目光傲嬌的看向了李欣然企圖引起她的注意。
他父親不光是有資格坐在那張桌子上,就連市委好幾個高級領導,都和自己家裏有舊,身份背景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去吧陳少,給咱們這桌長長臉!”
“也把我們那份一起敬過去。”
“讓別桌的年青一代看看咱們陳大少的實力!”
其他人也附和,畢竟跟一個能跟鬆山高層的人敬酒的人坐在一桌,也是很有麵子的,水漲船高,其他人自然就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了。
“好,那我就代表咱們這一桌,過去敬一杯。”
被眾人捧成這樣,再加上剛喝下去的兩杯貓尿,陳凱歌早已經忘了自己姓什麼了,一心隻想著在李欣然麵前露個臉,把秦天這個窩囊廢比下去,好抱得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