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克蒂烏斯在全國下達了總動員的命令,他通過了一個新法律,那就是全國所有在服役年齡中的男子,要麼作為預備役登記,隨時等候征召,要麼花錢免除兵役。這項法令讓昆克蒂烏斯受到不少非議,因為人們覺得他是在窮兵黷武,是在把他們的國家往滅亡的道路上推。可昆克蒂烏斯知道,對安奎利塔斯人來說,即使是在這樣的關頭,不采取強迫手段他們也不願意成為士兵,因此他非常強硬地推行這項法律。不過在這時候,昆克蒂烏斯一個關係較遠的親屬陰謀殺掉了昆克蒂烏斯,他名叫普路托。普路托和昆克蒂烏斯原本是非常親密的戰友,這次昆克蒂烏斯掌握大權,委任將官時,普路托滿心以為自己會成為昆克蒂烏斯的副手,但昆克蒂烏斯隻是任命他為一個中隊的隊長。心生怨恨的普路托受到反對昆克蒂烏斯一行人的拉攏,就做出了暗殺的決定。這件事情的具體經過是這樣的,在一天,普路托找到昆克蒂烏斯,送給他一瓶混有毒藥的新鮮果汁,請他品嚐。昆克蒂烏斯看到盛情難卻,就小酌一杯。當天夜裏,昆克蒂烏斯就出現了頭暈、發燒的症狀,他的朋友們懷疑普路托給他的果汁中有毒藥,趕忙請來醫生診斷。醫生按照慣常處理中毒的手段,給昆克蒂烏斯服用了許多解毒藥和瀉藥。第二天早晨,昆克蒂烏斯似有好轉,可夜裏再度發病,並且不能說話、不能移動身體。第三天,昆克蒂烏斯還活著,可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成為了活死人。
昆克蒂烏斯的遭遇讓士兵們震驚和憤怒,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昆克蒂烏斯尚且存活,但已無意識的身軀時,他們變得不能自已。在得知普路托的嫌疑以後,他們馬上搜尋普路托。當他們發現普路托已經離開軍營後,他們也跑出軍營,在附近各處搜尋普路托的蹤跡。而過了幾天,普路托逃回城裏,他偽裝進城,但被人認出。那時城中居民早已知道昆克蒂烏斯和普路托之間的事情,因此他們把普路托捆綁起來,帶到尼莫西斯廣場上由他們自己公開審判。人們七嘴八舌地問普路托為什麼要殺死昆克蒂烏斯,普路托一口否認,說他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然而他的逃亡讓他的一切言語都變得沒有信服力,於是人群就在尼莫西斯廣場上把他處決。在那之後,議員和保民官們才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到普路托的屍體旁,處理後事。雖然普路托被人民倉促處死是不合法的事情,可民意左右判決又不是少見的事情,隻是這次他們做的更加直接一點罷了——這也算是公民享受過度自由的一種弊病。
昆克蒂烏斯被運回城市後,人民圍繞在他的身體旁,他的下肢已經由於毒素的擴散,開始腐爛了,不過人們仍然能清晰看到他在呼吸,在與死亡抗爭。因此人們為他的遭遇感到悲傷的公民哭得更厲害了,這是一幕確確實實的人間悲劇。之後,他的身體被放在了火葬台上,焚燒了。對於這件事,幾位哲學家與醫生事後站出來說,當昆克蒂烏斯還有存活下去的希望時,草率將他焚化其實是一件相當欠考慮和野蠻的舉動。但不管怎麼說,沒人知道昆克蒂烏斯當時是不是還有意識;是不是還能感受到外界的信息;他是感受到極端的痛苦,力求一死,還是正在鍥而不舍地與死神米爾寇鬥爭。因此關於這種事,爭論是不可能有答案的。
昆克蒂烏斯在全國下達了總動員的命令,他通過了一個新法律,那就是全國所有在服役年齡中的男子,要麼作為預備役登記,隨時等候征召,要麼花錢免除兵役。這項法令讓昆克蒂烏斯受到不少非議,因為人們覺得他是在窮兵黷武,是在把他們的國家往滅亡的道路上推。可昆克蒂烏斯知道,對安奎利塔斯人來說,即使是在這樣的關頭,不采取強迫手段他們也不願意成為士兵,因此他非常強硬地推行這項法律。不過在這時候,昆克蒂烏斯一個關係較遠的親屬陰謀殺掉了昆克蒂烏斯,他名叫普路托。普路托和昆克蒂烏斯原本是非常親密的戰友,這次昆克蒂烏斯掌握大權,委任將官時,普路托滿心以為自己會成為昆克蒂烏斯的副手,但昆克蒂烏斯隻是任命他為一個中隊的隊長。心生怨恨的普路托受到反對昆克蒂烏斯一行人的拉攏,就做出了暗殺的決定。這件事情的具體經過是這樣的,在一天,普路托找到昆克蒂烏斯,送給他一瓶混有毒藥的新鮮果汁,請他品嚐。昆克蒂烏斯看到盛情難卻,就小酌一杯。當天夜裏,昆克蒂烏斯就出現了頭暈、發燒的症狀,他的朋友們懷疑普路托給他的果汁中有毒藥,趕忙請來醫生診斷。醫生按照慣常處理中毒的手段,給昆克蒂烏斯服用了許多解毒藥和瀉藥。第二天早晨,昆克蒂烏斯似有好轉,可夜裏再度發病,並且不能說話、不能移動身體。第三天,昆克蒂烏斯還活著,可他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成為了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