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年的三月底,瓦倫丁尼安帶著另外兩個軍團的士兵來到了艾克洛裏亞城下,對城市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並於一個月後攻克了這座城市。然而,瓦倫丁尼安不亞於薩赫利人的殘酷迫害與屠殺行為引起了安奎利塔斯人的眾怒,在人數僅剩下兩萬人的艾克洛裏亞,最終隻有不到一萬人經過瓦倫丁尼安的遴選而存活下來,遷居到了他處。瓦倫丁尼安借口說,被殺害的人全部是為異教徒蠱惑的危險分子,“如果我們不首先動手,他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不過人民並未對瓦倫丁尼安給出的說法感到滿足,尤其是活下來的一萬名艾克洛裏亞公民也相當憤怒地指責瓦倫丁尼安的時候,人們就更加覺得瓦倫丁尼安做錯了事情。為此,阿伽同在城裏到處宣傳說,瓦倫丁尼安具有著殘暴的天性,隻要當他穩固了政權,所有的不利都將被發泄在公民們的身上,卡埃基、科塔、加布裏埃爾這三名功勳卓著的偉大公民都是前車之鑒。
多洛斯自然十分高興地看到眼前一切混亂的發生,他甚至悄悄接觸包括阿伽同在內的反對派,準備利用對方的力量做出對瓦倫丁尼安不利的事情。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贈給了阿伽同整整一箱的黃金以示友好。但阿伽同當時仍然以為多洛斯與瓦倫丁尼安站在同一立場上,贈送黃金隻是為了以受賄的罪名起訴自己,所以他不僅當場拒絕了多洛斯的禮物,同時還向公民大會建議徹查多洛斯的貪腐行為。
瓦倫丁尼安原本以為自己能在一年之內平息哈裏斯蒂亞帶來的動亂,可他也過分樂觀地估計了自己的力量。除了哈裏斯蒂亞的成員展現出的狂熱教徒的頑固特征外,多年的安逸生活已然令瓦倫丁尼安手下那批精銳的士兵變得懈怠,而且他們的年齡普遍已經老了,不再具有年輕人的活力。即使是瓦倫丁尼安本人,似乎也由於年齡的增長而對許多判斷產生了遲疑,比如說,當瓦倫丁尼安和他的士兵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包圍了五千名哈裏斯蒂亞士兵的時候,瓦倫丁尼安堅信敵人附近山頭上黑壓壓的東西是敵人的伏兵。為此,他沒有派遣足夠的偵察兵確認情況,白白放走了給以敵人重大打擊的一個機會。
不過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在瓦倫丁尼安手下服役許多年的老兵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厭倦的情緒,他們仍然兢兢業業完成著指揮官給他們布置的一切。但另一個軍團的新兵——實際上他們並不是新兵,隻是剛剛到瓦倫丁尼安手底下服役的一批人——卻不能掩飾自己的反感情緒,他們看到期待已久的和平已經鄰近,自己卻仍然在戰場中送命,就不得不感到痛苦和憤恨。瓦倫丁尼安起初還隻是通過言語上的勸誡警告口出怨言的士兵,但很快,戰場上陷入僵局的瓦倫丁尼安不能忍受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他割掉了整個事件幾位肇始者的舌頭,用金屬頭的皮鞭抽打情節較輕的鬧事者。事後,瓦倫丁尼安不允許軍隊中的醫生為他們治療,所以他們當中的很多人由於傷口感染或者失血過多去世。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已經到了995年的第十一個月。
在那年的三月底,瓦倫丁尼安帶著另外兩個軍團的士兵來到了艾克洛裏亞城下,對城市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並於一個月後攻克了這座城市。然而,瓦倫丁尼安不亞於薩赫利人的殘酷迫害與屠殺行為引起了安奎利塔斯人的眾怒,在人數僅剩下兩萬人的艾克洛裏亞,最終隻有不到一萬人經過瓦倫丁尼安的遴選而存活下來,遷居到了他處。瓦倫丁尼安借口說,被殺害的人全部是為異教徒蠱惑的危險分子,“如果我們不首先動手,他們也會做同樣的事情”。不過人民並未對瓦倫丁尼安給出的說法感到滿足,尤其是活下來的一萬名艾克洛裏亞公民也相當憤怒地指責瓦倫丁尼安的時候,人們就更加覺得瓦倫丁尼安做錯了事情。為此,阿伽同在城裏到處宣傳說,瓦倫丁尼安具有著殘暴的天性,隻要當他穩固了政權,所有的不利都將被發泄在公民們的身上,卡埃基、科塔、加布裏埃爾這三名功勳卓著的偉大公民都是前車之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