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前幾日在京中看到容希了?”
墨桓丞似乎是明白了榮嬌心中所想,很快問了一句,但榮嬌卻是否定的極為幹脆。
“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臨江?”
榮嬌如此詢問,讓墨桓丞微微一愣,但很快點了點頭,“我記得你之前都跟我說過,懷疑那個臨江的身份,怎麼,這次還有如此疑問嗎?”
聽到了墨桓丞的話,榮嬌雖驚訝墨桓丞還記得她之前所說過的內容,但還是點了點頭,“卻是如此,所以我才問你容希這幾日有沒有在這邊。”
墨桓丞稍微沉思了一下,臉上卻是一片愁容,“這幾日容希該在的時候確實都在,每日白天來討論軍情時,他也在,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說實話,榮嬌也倒是希望自己想多了,稍作沉吟,但還是歎了口氣。
這事情她已經是懷疑了很久了,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怎麼說都是自己想多了,但榮嬌又不甘心放棄臨江那時常用熟悉之人的口吻跟自己說話。
畢竟之前墨桓丞派著容希跟著自己一段時間,若是臨江真的是容希的話,她實在是說不出來容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或許是吧,你也知道,我是個女孩子,整日裏想的事情多些,也沒什麼問題。”
榮嬌的語氣稍微有些敷衍,但墨桓丞卻是什麼都聽不出來,隻當是榮嬌這幾日太累,好好的囑咐了幾句,便出了大帳。
總是不知為何,墨桓丞覺得今日見了榮嬌有些奇怪,但卻說不出來哪裏奇怪,隻好安慰自己是什麼想多了。
第二日一早,榮嬌起來,天還沒有徹底亮起,她出賬子一瞧,早已不見了墨桓丞的身影,便隨手招了一人,“攝政王去了哪裏?”
榮嬌的身份,剛到軍中,所有人便知道了,肯定是明白這個十殿下是他們攝政王身邊最重要的一個女人,況且一個時辰之前攝政王離開的時候,專門叮囑了他們動作要輕,不要吵到了榮嬌休息。
所有人從來沒見過墨桓丞對哪個姑娘這麼上心,一猜便知道榮嬌的身份不單單是南河十殿下這麼簡單,那侍衛本也是個熱心腸,恨不得一手給榮嬌指到墨桓丞麵前。
“那,是我們練兵的地方,攝政王說了,過幾日有場硬仗要打,他一早就去練兵,讓我們不要吵到十殿下休息。”
侍衛笑的一臉興奮,仿佛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熱情的眼神嚇了榮嬌一跳,含笑著往練兵場而去。
剛到練兵場,遠遠的,就看到了墨桓丞的背影,士兵們看到榮嬌,正要說話的時候,榮嬌伸出一根指頭,比劃了一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士兵們都是哧哧的低笑,墨桓丞倒是一臉的不明所以,他自然是沒有想到榮嬌會起來的那麼早,還跑到這裏來找他。
“你們笑什麼!若是不願意練功,校場上給我跑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