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榮嬌本以為就這麼安安生生的等著墨桓丞就可以了,算著日子,也快到了墨桓丞要親自上戰場的時候,那次可是所有人都受了重創,墨桓丞差點兒為此丟了性命。
榮嬌也發現,這幾日墨桓丞寄回來的書信也少了很多,榮嬌明白是因為太忙了,也不敢強求。
榮嬌已經做好了打算,等到墨桓丞下一封書信回來的時候,就跟他明說將要發生的事情,直接勸阻墨桓丞不要上戰場,免得出了事情。
可是讓榮嬌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封書信送回來的,竟然是墨桓丞的血衣!
榮嬌打開包裹的一瞬間,一件占滿了鮮血的衣服直接掉落了出來,榮嬌哆哆嗦嗦的翻到了袖口,真的看到了墨桓丞因為習慣,每件衣服上都有的木蘭花刺繡。
榮嬌瞬間睜大了雙眼,渾身顫抖的捧著手中的血衣,包裹上下的翻了一遍,可並沒有找到任何一封信,等到茗朝過來的時候,榮嬌就抱著衣服倉皇無助的坐在地上。
“這就是你想的辦法?”
仕玉跟喬晚煙站在樹叢裏麵,冷眼看著榮嬌驚慌失措的樣子,仕玉冷笑著問了一句,雙手抱臂滿臉的不屑,“你就不怕你王兄真的出事了,你還在這裏開玩笑。”
仕玉滿臉的諷刺,側頭看了一眼已經有些微微動容的榮嬌,心裏一時間有些五味陳雜。
“對,榮嬌對王兄是真心的,若是得不到證實,她肯定會想盡辦法跑去戰場,到時候,我在路上設下埋伏,直接等著榮嬌送死就好了。”
喬晚煙的語氣帶著一股子勢在必得,兩人躲在了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一臉倉皇無力的榮嬌。
“殿下,殿下你怎麼了?”
茗朝緊緊的抓著榮嬌的手腕,臉上全部都是擔心,哆哆嗦嗦的雙手全部全然都是冰冷。
“茗朝,茗朝,我要過去,我要過去,墨桓丞出事了,這衣服是他的。”
榮嬌滿臉都是淚水,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就連茗朝都無法讓榮嬌冷靜下來。
“殿下,殿下!您冷靜一下,你要知道,王爺一直都是謹慎的,根本不可能是這麼個樣子的,您要是想知道王爺到底有沒有事情,您可以寫信過去啊。”
茗朝也是滿臉的淚水,榮嬌這樣子著實讓他心疼不已,茗朝的手緊緊的扣著榮嬌的手腕,生怕她有什麼想不開的。
“不,你不知道,近幾日到底會發生什麼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所以我必須要去。”
榮嬌說完這句話之後,很快站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攥著血衣,就回房間去收拾東西,茗朝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滿臉的擔憂。
“看到了吧,關心則亂,榮嬌也不想我王兄到底會不會出事,也不打算親自寫信問問,這麼看來,我的計劃定能成功。”
喬晚煙冷笑了一聲,頗有些得意的看著仕玉,喬晚煙的眼神竟然讓仕玉無端的打了個寒顫,記憶中的喬晚煙可不是這麼陰暗的樣子。
“你……到底有多恨榮嬌,你們之前,可都沒有見過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