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清秀男子聽到對手罵自己賤,氣得哇哇大叫,抽出一柄長劍,力劈而下,竟然做刀使用,要把風烈一劈兩半。
金丹初期的風烈對上金丹中期的清秀男子,他無所畏懼,一往無前。不久前才殺了一名金丹後期修士,盡管有很都巧合成分。但麵對金丹中期修士,風烈有絕對的信心。短劍揮舞,沒有任何花俏,就仿佛當年使用軍刺殺敵,招招致命,全是殺人的手段。
“你夠狠。”清秀男子咬牙切齒。這個對手僅僅金丹初期,比自己低了一個小境界。但卻使用不要命的打法,全是殺招,還都是以傷換傷的手段。這種狠人,他還是第一次見。為了盡可能避免受傷,一時間他被對手壓著打。
風烈出手的同時,其他人也沒有閑著,各自招待自己的對手。盡管一方有十幾人,另一方隻有五個人,但是對於那種習慣了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在境界差距不大的情況下,以少勝多並不是什麼稀罕事。同樣出手淩厲,招招直指要害。很快,地上就躺了一片,沒有人死亡,隻是斷了一條手臂,躺在地上呻吟、嚎叫。
“去死吧!”
看到是幾名手下頃刻間全部倒地,清秀男子發出一聲幹嚎,怒發衝冠,眸子中冷光閃耀,提劍而上,直指風烈的眉心。還從來,沒有人讓他吃過這種虧,還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待他的人。盡管那隻是他的奴才。
風烈見狀大喜。對方的氣勢更勝,但是心已經亂了。心緒不穩,氣息紊亂,這樣的敵人,即使再強大,也終究會一敗塗地。修真,首先就是要修心。沒有一顆堅定的心,不可能一路劈荊斬靡踏上巔峰。
“你輸了!”風烈低聲輕語。
“死!”清秀男子麵容陰沉,黑發狂舞,原本清秀的麵孔,此時簡直要黑出水來。
他的心徹底亂了,風烈還在默默引導,讓他更亂。他從來沒有受過傷,尤其是麵對境界比自己還低的對手。但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一劍劃破他的衣袖,讓他的手臂上出現一道狹長的傷痕,在他胸口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啊!仰天長嘯,舉首問蒼天,但他得到的卻是無邊的寂靜。這一刻,他感覺到無邊的落寞與淒涼。秋風蕭瑟,對修真者來說不值一提,但如今吹在他的臉上,卻如同刺骨寒風,讓他渾身顫抖不已。
風烈揮動短劍,身形如同一道鬼魅,飄忽不定,唰唰兩下,讓清秀男子手臂斷裂。鮮血汩汩而流,但他身為金丹期修士,不會那麼輕易死去。
“當年的步法運轉靈氣,竟然如此好用。看來以後要多研究一下。”風烈心裏想著,手上動作卻並沒有慢下來,一手一個巴掌,狠狠抽在清秀男子的臉上。清脆的響聲傳遍四野,讓人發毛,那些躺在地上幹嚎的奴才,也一個個呆呆看著這一切。
那個實力強大,讓自己顫抖的少爺,金丹中期修為,至今未嚐一敗的男子,竟然就這麼簡單,就這麼直接,敗了。雙臂被斬,被人狠狠抽耳光。著看在他們眼中,就如同天方夜譚。但自己斷臂處的疼痛提醒他們,這不是幻覺,是事實。本來指望少爺報仇的他們,此刻麵如死灰,竟然忘記了痛吼,默不作聲。
“你不是要我自斷一臂嗎?你不是要我留下錢財嗎?你不是很橫橫霸道嗎?”風烈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打在清秀男子的臉上,如同一刀一刀劃在他的心裏,讓他恨欲狂,卻無能為力。
“說話啊,啞巴了?怎麼不狂了?怎麼不拽了?”
不知過了過久,風烈感覺自己手臂都發麻了,終於停了下來。再看那清秀男子,哪裏還有一絲清秀的模樣?整個一個紅腫的豬頭,嘴角流著血,鼻孔流著血,眼中流著淚。這不再是之前那個霸道的少爺,而是一條可憐蟲。還吊著最後一口氣,沒有死去。
“你是誰,來自哪個勢力,說!”
風烈不是傻子,這樣一個人被他活活打死,此時必定不會善了。對方被人稱為少爺,自然不是簡單的貨色。至少,那個勢力對現在的他,應該很有威脅。